希望和责任推给了神，产生了惰，所以得不到自我进步。”我将于心鹤的手朝我小腹摁了摁。

苦笑道：“并不是神抛弃了这世间，而是给这世间一个自我发展的可能。”

“于心鹤，如果有神，你就不会成为蛇于家的少主，你只会供奉你的神，听从你心中那个神的指令，你自己相当于一个傀儡，你知道吗？”我紧摁着她的手掌。

苦笑道：“就像你现在感觉的，我腹中这个孩子已经成了，我也希望它能生下来，可我能做的，并不是祈祷神的庇护，而是自己努力存活。”

于心鹤掌心微微拱动，似乎想明白了，又好像怅然若失。

微微的苦笑道：“你今天上摩天岭，无论是谷家还是其他峰主，都不会让你再下摩天岭了。”

“不管你愿不愿意，他们都会将你留在摩天岭，成为山的巫神。”于心鹤抬眼。

与我对视：“我原本想着，将这些事跟你说清楚，你反正不回清水镇，留在山也好。”

“可我听你说的，又好像有道理。”于心鹤慢慢站起来。

伸手抚着蛇的蛇身，沉眼看着我：“他们都上去了，你还要上摩天岭吗？还是我借着蛇，送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