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邱永年从座位上惊起,指着徐尊喝道,“徐尊,我对你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你不要不知好歹。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那些在县衙任职的
确实是邱某批示的,但邱某都是照章办事,他们都有合法的手续,也附和县衙招收的条件。
“至于他们的出身,跟邱某毫无瓜葛。
“其中还有一大部分,都是主簿刘章介绍来的,我更不知那些
的底细。
“再者,新叶县
那么多,多几个外乡
来做生意,有何可疑?为什么非要跟本官扯上联系?
“还有,你那马车的说法也纯属无稽之谈,凭空想象,照你这么说,等于我们新叶县衙成了罪犯大本营了不成?
“大
!”他转向蔡昆,激动地说道,“徐尊目无王法,污蔑朝廷命官,心肠歹毒,其心可诛,请大
替本官做主啊!”
“嗯……”许久未出声的蔡昆微微点
,指着那些户籍册对徐尊说道,“徐尊,
家说得对,仅凭这些户籍册,根本什么也不能说明嘛!你还有没有更有力的证据啊?”
“有,”徐尊说道,“刚才不过是小小的热身,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大戏!”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蔡昆重重地运了
气,责怪道,“既然你还有证据,那就直接进
主题,证明给我们看不好吗?”
“不好!”徐尊却郑重其事地随
说道,“如果不预热一下,我怕我接下来所说的事
,会吓着你们!”
“你……”蔡昆眉
一皱,气鼓鼓地端起旁边的茶杯说道,“好吧,那你继续吧!”
说完,他故作悠闲地啜了
茶,内心实则急得一批。
然而,蔡昆的话无疑等于默许了徐尊,邱永年额
顿时冒出冷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显得异常尴尬。
“邱县令,”徐尊再次转向邱永年,展开他新一
的攻击,“还记得升堂开始,蔡大
曾给你们看过的那两具尸体吗?
“昨晚,他们一行四
携带油桶潜
义庄,欲要烧毁义庄里存放的四具尸体。
“幸亏我早就预料,提前让蔡大
埋伏好侍卫,当场擒住了他们。
“遗憾的是,梁三和程文竟然当场服毒自杀,最后只活捉了另外两个!
“蔡大
,我说得对吗?”徐尊仰
问了一句。
正在品茶的蔡昆差点儿把茶水
出来,急忙按住杯盖,点
承认:
“对,确有此事,另外两
正在接受审讯,过不多时,必然会招!”
啊?
哦?
听到徐尊和蔡昆的对话,现场一片懵
。
谁也想不明白,徐尊居然和蔡昆一唱一和,这哪里还是审案现场?
要不是徐尊戴着手铐脚镣,还以为他才是主审官呢!
“邱县令,”徐尊略显得意地冲邱永年说道,“想不到吧?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谷南县的游击将军,没有什么能够认得刺客的东宫侍卫。
“这一切,都是我和蔡大
给你设的套!
“你果然上当了!哼哼,”徐尊摩挲手掌,“你设计了我那么多回,终于也被我回敬了一次,怎么样,感觉如何?”
听到徐尊的话,众
越发听不明白。
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到,那邱永年的身体却在不可抑制地抖动着。
“徐尊,”邱永年强压震惊,咬牙说道,“你说的这些话,我听不明白。”
“是啊,”刺史李岩忍不住说道,“徐尊,他明不明白,我也听不明白。
“为什么那几个
要去义庄烧毁尸体,这么做有何意义,你又为何说,这件事跟邱县令有关系?”
李岩的问题,也是在场所有
的疑问。
甚至,包括那内卫阁领蔡坤,也是探出半个身子,一副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样子。
“邱永年之所以派
去义庄烧毁尸体,”徐尊讲道,“并不是想要烧掉所有的,只是想要烧毁其中一具而已。”
说着,他迈步来到公堂内平躺的四具尸体跟前,唰啦一声,掀开了其中一具尸体的白布。
白布下面,赫然出现那名道士的尸体。
尸体上的道士服已经褪去,面部扭曲狰狞,已经出现严重的腐烂。
浓郁的尸臭味窜出,让众位官员忍不住捂紧
鼻。
“徐尊,你不要随
胡言,”邱永年斥道,“凭什么说是我派
去的?”
“对,徐尊,”正座上的蔡昆提醒道,“尽管是我故意在邱县令面前下的套,然后义庄就出事了,但你也不能随
说嘛!”
“这……”邱永年面色发黑,两颊冷汗直冒。
蔡昆的话,明显是在含沙
影。
“徐尊,说正事,”蔡昆催促道,“赶紧告诉我,他们为什么非要烧毁道士的尸体?”
“答案很简单,”徐尊指着尸体说道,“这个
,根本就不是什么倭族刺客!”
“什么?”
“啊?”
“不会吧?”
在场的官员们全都
离座,探出身子,眼中透着
的不解。
“不是倭族刺客?”蔡昆凝眉思索,居然也有些想不通。
“大
请看,”徐尊伸手抓起道士的一条腿,指着被缝合过的脚趾说道,“他脚趾两侧肿大,很明显是缝合伤尚未痊愈。
“再看用来缝合过的线孔中还有脓肿流出,这说明他脚趾尚未痊愈,便被急着拆掉了缝合线……”
“哦,明白了!”蔡昆已然领悟,“刺杀事件发生在十一年前,如果他脚上的伤是刑部给弄的,应该早就痊愈了!”
“啊?”李岩瞪大眼睛,“这么说……这道士,不是刺客?”
李岩说完,心里忽然觉得踏实许多。
如果这个道士真的不是倭族刺客,那岂不是说,铁棺案和刺杀太后事件没有关系,那他们唐州府也就不用受牵连了?
“不仅仅是脚趾伤,他身上所有的伤,都是新伤!”徐尊说道,“最早超不过一年。”
“哎?不对,不对!”谁知,陈太极忽然提出反对意见,“徐尊,本
在刑部多年,查验尸体无数,仅凭伤
愈合度的话,只能分辨出几个月内的新受伤。
“除非是未成年
,否则已经愈合一年之久的伤,和旧伤是分辨不出来的。
“还有,我们刑部不是医馆,给犯
缝合岂会认真仔细?”他一指尸体,“他的脚趾有可能只是旧伤未愈,感染所致,并不能断定一定是新伤。”
听到陈太极的话,众
纷纷点
。
陈太极身为刑部提刑御史,不仅
通尸体查验,而且称得上权威。
如果他都分辨不出来,那么徐尊如何能分辨出来呢?
于是,众
都将好奇的目光转向徐尊,想看看徐尊怎么说?
“陈御史,”谁知,徐尊在思忖数秒后说道,“如果我不能证明死者身上是一年之内的新伤,那你是不是也不能证明,这些伤都是十一年前的旧伤吧?”
“这?”陈太极琢磨一下,点了点
。
“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扯平了,”徐尊愉快地说道,“咱们还是进
下一话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