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够够的了。叫别去吧。」

妈妈身体向车门那边靠了靠，佯装一脸嫌弃地看着我。漆黑的眸子如宝石般闪耀，

即使外面是黑夜，也能清晰地感觉到。

「那不可能，给您当儿子是我上辈子修来的服气。妈，您看看您刚才在台上

笑得多好看，我都没看够，给我笑一个再看看呗。」我把身体向她那边挪了挪，

伸着脑袋嬉皮笑脸地说到。

「你当我是卖笑的啊。」妈妈没好气的剜了我一眼。

「您要是不笑，我帮您笑啊。」话毕，我两手飞快探出，在妈妈猝不及防下

把她的嘴角向两边拉扯。妈妈的脸蛋软软的、滑滑的，就像是上好的锦缎一般，

手感很舒服。才轻轻捏了两下，就可见泛红的印记。

「李宸轩，你什么，我开车喔，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把你的脏

手拿开。」妈妈想伸手施救，但还要把着方向盘，只能像只母豹一般地娇喝着，

我感觉妈妈的眼睛好像都要出火来，于是不敢再造次，赶紧收回手来，小声嘀

咕道：「玩笑都开不起，没劲。」

「你说什么？李宸轩，你皮痒了是吧，真是太久不打你，都要翘到天上

了。」

听到妈妈的话，我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自打上了高中后，妈妈和我说我

是大孩子了，不会再对我动粗，要我自己学会自我管控。现在我已经高二了，这

一年多还真就一根手指没动过我。我不禁有些感叹，妈妈还真是说到做到啊。

但想法是一回事，嘴上说的就是另一回事了，为了捍卫自己的面子，我又看

着车窗外小声嘀咕了一句。「哪有翘到天上，还没你的翘喔。」

但这句话说完以后我就后悔了，平时和妈妈开开过的玩笑也没什么，但这

句话已经不是玩笑话了，而是涉及到尊重的问题。

言罢，妈妈一甩方向盘把车停到路边，差点没给我晕了，她「啪嗒」一声，

解开了安全带，声音没有一次感地对我说到。「你给我再说一遍。」她的呼吸

逐渐变得急促沉重起来，目光十分锐利地盯着我，这感觉我再熟悉不过，是妈妈

要发火的前兆。

此刻妈妈就像一座随时要发的火山一般，而我却被她冰冷的声音吓得一激

灵，好像被嵌进雪堆里，四肢发寒。刚才还十分和谐的氛围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我不禁怀疑，妈妈是不是学过戏曲，要不怎么能把变脸玩的这么出神化。

「我......我......开玩笑喔，妈。」尽管我再如何巧言善辩，此刻也是哑无

言。

我的话刚一撂下，就感觉耳边刮起一阵风，接着胳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妈妈这一下可真是一点手没留，释放了全部功力。

得，刚才还觉得妈妈说到做到喔，这会儿就露本了。

一掌过后，猝不及防又是一掌。紧接着第三波攻势又来了。

「你说啊，怎么不说了，平时不可能说了吗，就显着你长了张嘴，没大没小。」

我赶紧抬手防御，四处躲避着妈妈的攻击。「我说妈呀，您不是说好不再打

我了吗，啊呦，别打了别打了，您能不能别一直打一个地方啊，换着打行吗，这

么打疼，哎呀，哎呦。」

「还敢躲，你现在真是胆肥了。」

「我不能还手还不能躲啊，那不是傻子吗，哎呀哎呀，妈，妈，我错了，您

大有大量放过我吧。」

「你还敢顶嘴？现在真是长大了是吧，嗯！？」

「没有没有妈，我不动了，您打吧，打到解气为止。」我索放弃抵抗了。

硬邦邦地僵在那里。

又挨了几下后，妈妈可能是看到我咬牙切齿，一脸英勇就义的表后不忍心

再下手了，又或者可能是打累了。她停手坐回了车座上。柳眉微蹙，一脸气愤地

看着我。

我看了妈妈一眼然后耷拉着脑袋不敢和她继续对视。

妈妈没再说什么，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启车前行。

......

二十分钟后到了家，我规规矩矩地把鞋脱了摆放好，妈妈在我身边弯腰解鞋

带，浑圆的翘因为俯身的缘故更加凸现出来，好像磁铁一般把我的目光吸引过

去。想起刚才挨的那一顿揍就和它有关，我不禁有些莞尔。随着妈妈起身，一

沁心脾的幽香传来，那是妈妈身上独特的味道和她身上的香水味混杂在一起产

生的，真的很好闻，我不禁多吸了几。不知不觉脑海中又回响起妈妈从银色高

跟鞋中剥出的白美足，不由得有些愣了神。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妈妈换好拖鞋后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进了屋，我也回过神来，拍了拍脑袋，

感觉自己今天十分地不对劲。

妈妈从她的卧室出来后，换了一身米色的冰丝吊带裙，露出一截如藕般的

小腿，脚上穿着一双缀有几粒珍珠的白色毛绒拖鞋。看到我还在客厅沙发上坐着，

瞟了我一眼后就向厨房走去。我赶紧起身跟上她。「妈，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不

讲话，再也不和您顶嘴了。您原谅我吧，我知道错了。」

妈妈好像把我当作透明一般，打开冰箱翻找着食材。我只能继续死皮赖脸

地承认错误。「妈，您看看我啊，妈，我保证没下次。我一定痛改前非。」

妈妈瞥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烦不烦啊，一边呆着去。」

得到妈妈的回应后，我简直高兴的要跳脚，我最怕的就是妈妈的冷力，有

一次因为偷拿家里的钱，妈妈一周没和我说话。我那时真的怕及了。

「好嘞，才小李子遵命，这就下去。」我学着前段时间妈妈看的古装剧里

面的小太监，尖声尖气地说到。

妈妈抬起表严肃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好像绷不住了，扑哧一声清脆

地笑了出来。「赶紧进屋学习去，别在这嬉皮笑脸的，想吃什么？」

「您做什么我吃什么，您做什么我喜欢吃什么。」看到妈妈的笑容后，我终

于放心了。她高兴了，才有我的好子过。

第二章

出了厨房，我拿起玄关处的书包大摇大摆地走进我的小窝。二十多平的屋子，

一张双床，床贴着几名球星的海报。一套连带着书架的学习桌，以及靠着门

框边占据一整面墙壁的「巨大」衣柜。

如果说我家最不缺的是什么——那就是装，妈妈的衣服简直快泛滥成灾了，

家里的储物间和她房里的衣柜都放不下，所以她就把一部分衣物也放到了我的柜

子里。更让我无语的是在我的衣柜里妈妈的衣服竟然比我的还多。甚至有一些服

饰包包什么的她买回来只穿戴过一次就一直烂在柜子里当库管，再也没见过光。

即便她每年都会把一些不穿的衣服捐给慈善机构或送给一些亲戚。但家里的柜子

还是被塞得满满登登。我不止一次和妈妈吐过槽：如果有一天我在家不幸而亡，

那一定是被她的衣服给活活压死的。然而每次迎来的都是她的白眼和一句「我乐

意！」

嗯，富婆的生活确实挺滋润。

关上房门后，我把书包一丢，一坐在书桌前的老板椅上，翘起二郎腿打

开微信。找到一个动漫小兔子的像后飞快地打了一串字「答案答案，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