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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瞬间恍神,险些应下,话到嘴边又及时回神,连连摆手:“别瞎说,我成亲了。”
梦里成亲,那也叫成亲啊!
这会儿是在做梦,要是叫梦里的新郎官产生误会,那可就不好办了。
她哪舍得让美
伤心难过啊。
阮玉一本正经地说:“陆道友,我跟你真的是同道中
,一样看脸。”
“我那夫君,在我眼里,他才称得上风华绝代。”阮玉想到莫问那张脸,又道:“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你不信啊?”她挑眉,说:“我叫他出来。”
“事先说好,那是我夫君,你可不能有非分之想!”阮玉虎着一张脸,凶
地说:“我也不是好惹的。”
陆棉将她上下打量一眼,冰冷的眼眸中有了少许暖意:“果真是同道中
。”
她微微眯眼,说:“那,是驴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阮玉立刻聚
会神的想莫问。
想他的脸,好似手里拿了只画笔,一点一点勾勒出他的眉眼
廓,又拨出墨汁,绘他的衣衫。
她想得很
神,丝毫没注意到,梦中的天上乌云滚滚,周围
的脸庞,也变得模糊不清。
此时,梦魇之中,逢岁晚感觉到了一
力量,正牵引着他的一缕神识往前。
他的元神本就被魇气割裂,如今却是有一缕被魇气包裹着,灌注进了那道穿过肋骨的锁链之中。
这,并非是他主动
侵那个梦域。
梦域,居然认可了他的存在,暂时没有发生异动?
梦域里是一片混沌,连他的神识,都无法看穿层层迷雾。
然而,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指引着他向前,他循声而去,终于,穿透层层迷雾,进
了有光、有声音、有颜色的鲜活世界。
前方,阮玉迎风而立,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犹如鸦羽,清风拂过,微微颤动。
梦里的她,总是能轻易叫
心动。若不是知道她现实里是个什么德行,逢岁晚都怀疑自己会渐渐着迷 ,被她所惑。
阮玉身边还站着一个皮肤黢黑的黑衣
子,毫不起眼的站在
影之中。
逢岁晚皱眉,莫非,此
就是梦域之主。
陆棉突兀出声,“那就是你夫君?”
阮玉睁眼,瞧见前方莫问,笑逐颜开,她像只活泼的小鹿一样撞了过去,“莫问你来啦。”
“我今天做了一件很特别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逢岁晚沉默,虽没回答,脑子里已经开始猜了。
是又给自己画鬼脸,还是琢磨出了对付他的新点子?总归,不会是什么好事。
就听阮玉甜甜道:“是特别想你哟。”
逢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