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学习进度。如果大家学得好，那过一阵就再做一些小实验。”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实验了。”

小姑娘十六、七岁，天真烂漫，像极了高中时的开朗同学。

中午时，办公室里的同事凑份子，聚餐为费景庭开了欢迎会。

算上柳士，一共七个同事，四个籍教师；柳士与一名姓严的子是从塾毕业，又读过培华中；还有一位姓范的老先生主教国文。

聚餐还算热闹，只是范老先生很是别扭，似乎不太愿意跟一群同席，又碍于面子不得不来。于是他全程沉默，只顾低吃喝。

柳士是副校长，说话稍稍多一些；严老师年岁不大，典型的大家闺秀，跟她说话都会脸红那种。

四个籍教师就很放得开了，叽叽喳喳，着蹩脚的汉语问东问西，有时还会用语说一些话，随即四个捂嘴大笑。

那姓佐野的教师被另外三个籍教师打趣得红了脸，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柳士笑吟吟的问道：“费老师可成家了？”

“还没。”

柳士若有意的瞥了一眼佐野，笑道：“那可要抓紧了，成家立业，不成家，如何立业？”

费景庭笑了笑，道：“上无片瓦、地有残灰，我现在还住在大杂院呢。成家的事儿不急。”

范老先生赞同道：“他登高天地宽、间春色从容看。”

柳士道：“费老师才华横溢，出地是早晚的事儿。”

费景庭不再辩驳。老郭说过一句话，他以为然：没成功之前，你所有的才华都等于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