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不过你辛苦出来摆摊，哥哥怎么能白要你东西呢？”

程素缓缓蹲下来，仔细挑选之后，最终从饰品堆里挑出一件镶嵌着老虎布偶的钥匙扣。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因为江秀秀属虎，挑个小老虎给她正好合适。

程素从袋中拿出钱包，正准备付钱，但一旁的范芸却抢先一步，将一张百元钞票放到小孩手中。

小孩眼睛瞪大，拿着钱不知所措，最终咬了咬牙，把钱重新递了回来。

“不用客气，那位姐姐很有钱……剩下的钱就当做给你买文具吧。”程素有些喜欢这个小孩，揉了揉她齐肩丸子，将钱推了回去。

离开小孩的摊位。

三继续逛了半小时。

程素脸上一直微笑不断，像是很开心，三成源于演技，而七成发自内心。

但此时。

他忽然发觉三走的方向，已经越来越偏僻，顶的路灯也不比之前明亮，有些因为年久失修，而显得明灭不定……

程素这才发觉，三个已经走出夜市的范围，来到一处靠近田野的偏僻小区附近。

“她们的计划要开始了！”

程素心中清楚，但也不主动揭，俊脸依旧挂着清澈的笑容，跟随在范芸的身边。

越过一处行稀少的垃圾堆，三个路过一处暗的小巷子外。

小巷子里。

五名年轻貌美的子，尽皆衣着杀马特，正在划拳喝酒，浑身尽皆散发着浓浓的太妹味。

程素开启天眼观察，发现她们在看向范芸之时，眼神有些拘谨，但很快恢复流里流气的模样。

“阿芸，楚琼姐……我们还是返回吧，这里灯光昏暗，有些吓……”

程素故作惊慌，看向五名“太妹”之时，脸上露出一抹畏惧之色。

范芸微微抬，略有意的看着几名子，半秒之后，才轻轻回应道：“好，那我们回去吧……时候也不早了，就不耽搁你直播的事了。”

然而。

话音未落。

三刚刚转身。

程素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的低喝，以及一阵“噼里啪啦”摔酒瓶的声音。

“前面几个，给我站住！的赶紧滚，男的留下来，陪姐几个喝喝酒，乐呵乐呵！”

为首的子面色紧绷，眼神透出一抹厉色。

下一秒她手臂一挥，领着四名手下，直接将三团团围住。

她们手中拿着碎裂的啤酒瓶，还在不断滴落酒，在月光下闪烁着毛骨悚然的寒芒。

戏开始了！

几名混混对视一眼，立即将目标对准程素，配合着凶狠的神，以及手中尖锐的酒瓶，足以令普通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你们……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就不怕法律制裁吗？”

范芸率先开，微微退后两步，语气显得中气不足，甚至于还要比程素落后半个身位。

程素极为配合，神色无比惊慌，握紧范芸的衣袖，俊脸挂上一抹苍白。

“阿芸，怎么办……”

他轻声呢喃，配合的表现出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焦急的连话语中都夹杂一丝哭腔。

一名混混走上前来，面色狠厉的抓住范芸脖颈，而后抬起酒瓶子，用尖端抵在她的大动脉上。

“法律？制裁是吧！？”

混混眼睛微眯，露出一洁白的牙齿，直视着范芸的双眸。

“你有种再说一句！”

而此时。

范芸代角色之中，面色越来越惶恐，不断的摇着，却一语不发。

“孬种，白瞎这么好看的皮囊。”

混混嗤笑一声，而后转过来，目光在程素身上梭巡，表生出浓浓的惊艳。

这次并非演戏。

而是真流露。

她发誓从小到大，就没见过长相这么俊美的男，哪怕片场的男演员们，都无法与他相提并论。

“你旁边这男的，是你小男朋友？没想到长相还很标致，我就留下来享用了，等玩够了再还给你，你有意见吗？”

她脸上挂着一抹不羁的笑容，配合着一白亮的牙龈，在昏暗的月色下，显得十分渗。

“不……你们不能这样！”

这时候。

范芸连忙开，不过语调却越来越低，大有出程素消灾的意思。

话音方落。

混混眼睛瞪大，牙齿摩搓，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直直的瞪着范芸。

酒瓶豁甚至微微陷范芸的肌肤之中。

“也就是说，你有意见！！”

她猛然开，声音一提，气势也愈发凶恶，仿佛要择而噬。

一切都在按照剧本走。

混混手中的啤酒瓶，都是用硬糖制作，比起玻璃酒瓶更轻，也更为容易控制力道。

哪怕再增加三成的力气，也根本扎不穿范芸肌肤，酒瓶子的尖便会自己折断……

在短暂的磨合之后，由着五名实力派演员带领节奏，很快进演戏氛围，甚至空气中都散发着凝重的气息。

就连范芸也不自觉融角色之中，想象自己是一名懦弱子，为了生存而不得不狠心抛弃另一半。

她眼神之中充满惊慌与愧疚，转过来，轻轻看了程素一眼。

此时。

范芸看到程素愈发不安，五指重重扣住她的袖，指节末端掐的泛白，像溺水之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稻，灰暗的眼神中还夹杂一抹难以察觉的希望……

紧接着。

她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李冰岚，她演技不过关，但好歹提前看过剧本，也有请教过专门的表演系教授，此时秀眉皱，俏脸也挂着惊慌之色。

但下一秒。

身旁的李冰岚和她对视，忽然使了个眼色，让她继续按着剧本走下去……

想到接下来的台词。

范芸无比痛苦，就像有拿着一把钝刀子，在不断切割她的心脏，几乎要令她窒息。

她在心中默念台词：“对不起程素，我想活下去。所以，只能牺牲你一次……”

一直默念好几遍之后。

范芸才张了张嘴，神煎熬的准备说出。

但下一秒。

她发现程素忽然站出来，眼神带着浓浓的祈求之色，看向面前的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