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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昨晚西门府区的大炸。

而是因为有关炸案最直接的，已经被逮捕，后在狱中身亡。

北境外使团于此案件告之际，提了申请。

两国今中午，双方正式递国书，签订友好互助往来的协定。

程岩默默站在卫生间的镜子面前。

脸色惨白。

“都按照你说的做了。”

大佬点了点，在镜子上写道：“做得很好。”

“我有些不解。”

程岩看着大佬面无表，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辰璇和我说了绘梦时发生的状况，是不是你修改了梦境？”

大佬写道：“本来就是发生过得事，我只是稍微修改了关于四合院和留存炸弹的部分，让你这个幸存者得以摆脱最后一丝嫌疑。”

程岩吸了一气：“你怎么知道那个小姑娘会带着炸弹过来？”

程岩说得是昨晚已经黑化了的杨若雨。

她成了失序者！

现在被程岩安排在了京郊老宅里的地下室。

“我安排的。”白袍少写道。

“她很惨。”程岩嘴角哆嗦了一下，“她是谈判专家，如果她顺利毕业后，将是最赚钱的一门职业之一。她本该拥有美好的未来。”

大佬在镜子里，用她那双猩红的眼睛静静盯着程岩。

她觉得程岩今天的废话实在是太多了。

“见过光的老鼠，哪怕再渴望阳光，可归属终究是下水道。”

“成为我的使徒，是她最好的选择。”

程岩张了张嘴，他感觉自己的想法和大佬有很多出。

“我不想回答更多了。”

“别忘了，你现在活得那么滋润，都是因为我。”

“所有的使徒都归你管，你则是我的代言。”

看完了镜面上的字后，程岩沉默了。

他内心也充满了纠结。

昨天死了很多无辜的，就算不算地牢里面的，外面很多府吏还有蓝衣督查，都受到了炸的波及。

罪魁祸首，显然就是大佬。

但纠结来纠结去，还真如大佬所说：现在的一切，都是她给的。

未来还有更多。

大佬明显是想收拢一群虔诚信仰她的。

昨天的呢喃细语和亲吻若雨时的仪式，程岩发现杨若雨的眼神都变得狂热了起来。

自己身为大佬在这个世界的代言，间的“教皇”，仿佛只要自己提出任何要求，对方都会无条件执行。

接下来还会有很多这样被称作使徒的，他们都归我管？

程岩第一次感受到了欲望在膨胀。

吸了一气，让自己尽可能冷静下来。

程岩开：“大佬，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说。”

“谈判专家的失序者，是什么？”

过了一会。

镜面上慢慢浮现了四个大字。

程岩的瞳孔伸缩了一下，盯着眼前的四个大字。

“战争之王！”

……

今天是两国正式递国书的子。

虽说北境使团是临时提出的子，可大宇早就提前几个月安排好了所有流程。

递完国书，当众宣读了两国送给对方的祝福，大宇皇帝和北境圣，在国书上纷纷签字。

“希望两国能和平久安，共同塑造新的辉煌。”

北境圣签完字，送出了希望两国今后共同美好发展的祝福。

他们将在三天后启程离开大宇。

宇国当朝国师，也就是绘梦堂的堂主，辰璇的老师，在大殿上绘画出了一幅两国欣欣向荣的梦想画面，朝野上下和外使团的兴奋异常。

“画得好！”

大督查突然出现在了大国师的身边，“国师，最近别来无恙啊。”

“还好。”看到是大督查，国师愣了一下。

很显然，督查者这个团体，让所有看到时，心里都会咯噔两下。

就像当初辰璇对妖疤的评价一样：督查者都是一群死脑筋。

“最近你们绘梦堂来了个新顾问，据说很不错。”

国师点了点，“是个解梦，辰璇找来的，和她关系很不错。假以时辰璇突高阶时，可以帮她解开梦幻泡影。”

“唉。”大督查摇了摇，“下一任堂主你已经心有所属了？”

大督查指的是辰璇。

“辰璇很不错。”国师点。

“你当初突高阶时，是自己绘梦，自己解开梦幻泡影的吧？”大督查看着国师，语气有些低沉：“我们宇国，还好吗？”

“宇国的梦想是不会变的。”国师无奈道：“这和谁是守梦无关。”

“我们宇国的欣欣向荣，还是要看你们督查者。”

“毕竟这个年代，一切混不安的缘由，全是来自于失序者。”

大督查摇，“我很不安，这两年高阶的失序者全部消声觅迹了一般。”

“这不是一件好事？”

“我担心是雨前的宁静。”

“你肯定会有办法的。”国师笑了笑。

“辰璇找来的解梦，是老程的儿子？”大督查突然又问道。

“据说是的。”国师颔首，“我还没见过。”

“他们怎么又裹搅起了？”大督查有些动容，“我当年听老程说过，他这个小儿子和你家辰璇不是闹过点矛盾？”

“男之间那点事嘛，我们活到现在还不是说不清楚。”

“虎父无犬子啊，可惜了老程……”大督查语气有些惋惜，“现在这大宇，只剩我们几个老家伙了。”

过了片刻，国师叹了气，“倒是老程晚来的子，本以为是个纨绔子弟，可惜。

倒是这次炸案给他好好表现了一下。”

“若不是老程死了，可能这程小侄也不会醒悟。”

大督查点，“照顾一下吧，毕竟是老程的儿子。”

“他对绘梦好像不感兴趣。”国师看向大督查，“而且他没有成为绘梦的天赋，只有解梦的本领。”

意思很明显，这普通我们职业拿着是没办法的。

你们督查者想想办法。

“咳咳！”大督查咳嗽了一声，假装没听懂。

“那程小侄对什么感兴趣？”

“酒。”国师淡淡道。

“酒？”大督查皱起眉。

“对，弄得我们绘梦堂的，现在全是一群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