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季柯,和我抱怨到半夜,这样看,他大概也是个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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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悲伤的时候,却只能来找我倾诉,不对,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我给了他一种“我能理解你”的感觉吧。
所以对我感到无比信任。
很奇怪呢,现在的
,似乎格外得缺乏信任感呢,一边说着不会再信任周遭的
了,可是但凡出现了一个
。
哪怕是陌生
,给了你一种“我是一定会理解你的。”这种感觉,似乎就会忘记以前的疼痛,全盘托出的一边又一遍的受伤。
意识到这些就应该好好吸取教训,好好隐藏起自己,就像别
都在撑伞,躲雨时,我却能庆幸下雨了,泪水被遮住看不见了。
呐呐,你知道吗,即使是生活在水里的鳄鱼,有时会流泪的。
“你一定要好好帮我问问,一定要啊。”季柯这么对我说。
“一定,看在你给我介绍妹子的份上,即使她可能因此和我决断。”我这么安慰他。
知道对方帮不上任何忙,知道自己的事别
其实也无能为力,但似乎反复询问,也只是想得到对方一句“我一定会帮你的。”似乎就可以安心了。
真的,这句话就和“我一定是站在你这一边的。”一样虚假。
“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吧。”我这么说。
“无缘无故,被一个
以一个个莫名其妙的理由甩掉一次又一次。”我似乎陷
了回忆。
无论是什么样的理由,其实不过就是新鲜感过了罢了,在这个快餐式
的时代,这种事
简直就是糟透了。
“是在说我么?”他突然这么问。
“不,不是那个意思,在说我自己。”我这么告诉他。
“好家伙,你莫非是什么纯
大男孩,被
伤透了心,陨落
间的天使?”
“那是什么,你说的好恶心。”我这么回答。
“哈哈,没什么,缓和下气氛罢了。”他这么说。
“你,不伤心了?”我问他。
“啊!我的陈可怡,我的陈可怡,呜呜呜。”
“哎,你这
也是蛮奇怪的。”
实话实说,我是真的很不想管别
的事,被卷
别
的“案件”,真的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
。
愉快的两天在我的颓废中,很快就度过了,回学校的时候,也是一个
打着车去的,总觉着,有种奇怪的悲凉感。
“啊啊啊,乔梓然,你终于来了!哇啊啊啊!”欣城见到我的到来,抓着我又是惊又是叫的。
“怎么了!怎么了!”我慌忙地推开他。
“救我救我。”他这么说。
我大概是知道了,从书包里翻出作业,随手丢给他。
他接过后一边双手合十一边和我道谢。
“话说,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啊,我都来不及写了。”
“我又不是你,那么早过来就是为了抄作业。”我这么说,“而且,在我的认知里,这已经算来的早的了。”
“对我来说,最理想的状态,其实是呆在家里面好好躺着,然后掐着点来。”
“那为什么今天早了。”
“不想坐公
车,所以坐的出租车。”我这么说。
“感谢出租车司机。”他一边赶作业,一边说出了奇怪的话。
“你在
感谢什么啊,不是应该,好好感谢我嘛。”我无力地吐槽着。
我望向了教室里的挂钟,时间已经快要到六点了。
周
,每一次返校那天的晚上,都会进行周考,考的居然还是数学,可恶啊,所以我每周
的晚上都相当的痛苦。
教室里很安静,我能听到“沙沙”的纸张摩擦的声音,考试进行的不算是很顺利,对我来说,考数学真的很是一场煎熬。
也并不是说像完全不会那样,而是动脑子,真的会很让我感到痛苦。
我稍微瞥了一眼欣城,嚯,好家伙,这个数学小天才已经做完卷子之后开始补自己的作业了。
我看了一眼钟,足足大概还有四十多分钟考试才结束。
“我靠,你这,大好的考试时间就这么被你用来补作业了。”我小声和他议论。
周考不算很重要的考试,大多数时间,老师是不在教室的,大多数时候,是数学课代表来组织的,所以嘛,大家懂得都懂。
“写完了之后,我觉得不补作业才是
费时间。”他这么告诉我,“呐,拿去看吧。”
不愧是欣城,多难的题目都难不倒他,更厉害的是,他还根据我的水平,给我建议了哪些题目不要抄。
我正佩服于他的能力,临近考试结束,还有大概五分钟的时候,他丢下了笔,看样子,大概是写完了吧。
差不多同一时间我也丢下了笔。两个
双双累瘫在了课桌椅上。
很快第二节课下课铃就响了,这也就意味着,数学考试结束了,我松了
气,继续瘫在桌子上,欣城倒是拍拍我。
“不出去玩吗?”他这么问我。
“不高兴。”我这么回答。
“诶?超失望的呢。”欣城这么告诉我。
望着他那有些微妙奇怪的表
,奇怪的
感涌上心
,我想说些什么,有些哽咽。
“如果是欣城你一定要拉我去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我这么说。
“咦?那是什么,好恶心哦。”他这么说,“罢了罢了,好好呆着吧,偶尔在教室里清净清净也是不错的选择呢。”
说罢,他也和我一样趴下了。
“偶尔放弃一下自己也不错呢。”
我注意到了,他似乎是用了放弃这个词。
我向四周稍稍看了一圈。
“今天,陈可怡没来吧,刚刚看她数学考试也不在。”我眯着眼睛,和欣城搭话。
“是呢是呢,确实没看见她,真好啊,可以逃过数学考试,周
回学校真的太痛苦了呢。”他这么说。
“你知道她怎么了么。”我这么问他。
“我哪知道啊,这种事你还是最好去问她的好闺蜜比较好吧。”
是啊,我刚想抬
,一眨眼,欣城的脸正朝着我。
“哇,好近。”我突然感慨。
“她家里好像出了点事,具体我不知道。”林楠妙突然这么说。
“嗯?楠妙姐姐,晚上好啊。”我点
向她示意。
“晚上好,你怎么会突然这么关心她。”她这么问我。
“啊,这……有点难言之隐吧。”我这么说。
后来很快真相就大白了,第二天早晨跑完
,我素来是没有吃早饭的习惯的,所以,很快就回了教室。
陈可怡来的比我还要早,我看见她的眼睛那是真的相当的红的,大概确实是受了不小的打击吧。
虽然我并不喜欢近
,但什么样的场合该说什么样的,所以我并没有直接就去问她你家发生了什么。
“哟哟哟,这不是陈大美
嘛,几天不见,这么拉了!”我小小的玩了我觉得最近颇有意思的一个梗。
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理我:“是吗?”
她的语气很无
打采。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