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泽》，成为庙堂四执圭中最无能一，比起其余三位无咎无誉，偏偏与他祖父东郭竽一样天生颜，不是善战狼，倒是听话狗，更讨主欢心。东郭竽、东郭五弦，不愧是祖孙，两皆是墙蒿，除了一副颜再无半点过本事，偏偏能成为两朝柱臣。”

“不反驳我两句？”虞凫玩味笑着，确定右手生六指的少年也是个软骨，眼神更轻蔑，道，“东郭五弦没和你说起过当年风流韵事吧？回去好好问问他那张芙蓉琴的来历，我就不揭短了。我家子兰待你如当年我曾祖对待东郭五弦，悉心教诲，可惜啊，子兰眼光同我曾祖一样差。东郭五弦和你，不愧是祖孙，两皆是登徒子，穿上一身华服还是禽兽不如，倒是会祸害别家姑娘。”

六指在学宫也好，庙堂也罢，素来风评颇佳，否则也不会从众多弟子中脱颖而出成为接替武长安代师授课的小夫子，更不会早早出鸳鸯池好为将来接替其祖父手里高贵玉圭做准备。

被只有两面之缘的虞凫从羞辱到脚跟，六指既找不到辩驳理由，又不甘受辱，等听到最后一句，绪崩溃，当街嚎啕大哭。

虞凫并无半点忏悔意思，有些错愕，看来高估了六指的心，旋即又恣意大笑，扬长而去。

六指失魂落魄逃离夏邑，一撞在庐主怀里，连连哀求：“先生，我不去了，不去了。”

庐主托着受伤弟子，与明堂门那位西陲锦狐对视一眼，低安慰从小到大并无跌过跟的弟子：“先生我也是登徒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