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个直娘贼，方才明明你自己更像一个长舌，现在尽把脏水往我上泼？”他心里暗骂，脸上却笑意不变。

说话之间，祁夕颜已到近前，张潜和黑眶婆婆一抓住一条胳膊，将他架了起来。

“你……你们想什么？”

“古都统别紧张吗，小子一定会轻轻地……”

“你们想什么，不要来……啊……”

随着一声惨叫，众仿佛听到了杯子碎裂的声音……古阳弓着身子在地上打滚，想往门爬去。祁夕颜收回脚，似是还不解气，又与另两一道，对着地上一顿拳打脚踢……

“你们……给我适可而止啊……”

“咋还用上毒了？”

“啊——”

一时间桌椅横飞，击打声、吼叫声、哭喊声大作……亏得此处偏远，若是闹市之中，这更半夜的，早叫报了官了。孟思瑶退到角落处，尽量让自己不被波及，门主之间的“战争”，她是不敢涉足的，此刻也唯有摇叹气了。不过这等场面她却见怪不怪，教多年，她早已看清，天启位高者中就没有几个正常……

强制沈青鸾去休息后，云筠自己却依旧立身郊野，凝视银河。夜极了，与方才相比，此时的星光收敛了许多，似是为了准备即将的隐退。

直至一阵很轻的脚步声传来，他才回过去。

“言首席……你的伤都好了？”

“有无上神术救治，怎会不好？”良久，言剑雨开道。

云筠没有说话，他继续道：“我若看得不错，你救治众所用的……就是传说中能逆转阳的‘六经奇术’吧？”

云筠依旧没有说话。

“世皆知，这是天启冥王的神技，‘鹤舞凌风’加上‘六经奇术’……你能否正面回答我一个问题？”

“言首席请问。”

“你是不是姜玄意？”

夜风渐剧，四下无声。不知过了多久，云筠将目光从天河收回，低轻笑一声。

“不是！”

这个回答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言剑雨清楚，对方若是蓄谋已久，自然不会轻易承认，不过眼下铁证如山，他如何辩得？

没有多说什么，他转身离去，走出两步后回道：“你应该清楚，我不可能替你隐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