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他乾姐？」林柏年立刻反问。

「没错，你也知道骆驼雄，那就更好了。」那男一脸笑。

林柏年耸耸肩，丢下一句「早说不就好了吗？谢了。」转身待走。

「站住！」那喝住林柏年。

「你想怎样？」林柏年当然听出他不肯善罢甘休，反身腰瞪视他。

那男目光凶狠的说：「谁都知道这家店是强哥的场子，虽然他最近有事出门了，但是回来后如果问起来，我们这些做家小弟的，总是要给大哥一个代吧？」

「嘿嘿，你想要什么代？乾脆直说了吧。」林柏年回答他。

我不想看他们在那儿排江湖阵势，斗个没完。代李泗阳几句，让李泗阳上前说：「没什么好代的，有哪里不爽，叫胡志强来找我好了！」

那男早就看见李泗阳了，神有些不悦的说：「李铁，就算你还在刑一队当大队长，我们强哥也不见得就怕了你，现在你已经不当差了，随便吆呼来几个邱放泉的散兵，就想在大里地区跟家比大小吗？你倚仗哪一条线呀？」

李泗阳笑笑说：「你当我跟你们这些杂碎抢地盘？你晓不晓得胡志强为什么要跑路？他如果还敢回来大里，我这颗砍下来让你当椅子坐好了！我上面那条线也不怎么样，但是扳得倒萧太师的，只怕来十个胡志强也不够瞧吧！」

那男脸色大变，一句话都不敢再吭，全大里地区的黑社会都知道萧太师完了，只是没有知道究竟是谁，竟能在一夜之间铲除这个中台湾势力最庞大的角，许 多猜测说或许就是现任总统宋洪涛亲自指挥这次行动的。

就如林柏年所猜测的，这些小混混可能躲在柏青哥或雏笼里面。所谓「雏笼」是茶室、户和按摩院的统称，但有别于其他色场所的是这些地方几乎都是雇用未成年少陪客。

而姚阿姨所开的茶室，就是这样的地方。

为了怕打惊蛇，我让李泗阳和保全员在茶室外守住每一条出路，让林柏年先带四个假装嫖客，进去茶室探风声。

十五分钟后，我再让阿凯又带三个进去。等又过了十五分钟，我和另外两名混混也装成嫖客，慢慢走进茶室里。

前厅十几排椅子，有六成都有客。一些短衣窄裙的少，陪着一些男在椅子上喧闹作乐。阿凯和几名伙伴占了一张桌子，找来三个少陪坐。这些死不改，趁机也玩得不亦乐乎，我看见一名叫白猴的家伙，用力的捏着身旁少的房，那少吃痛，想掰开他的手，白猴趁势将手滑进她的短裙内，那少无可奈何的任他侵犯。

厅旁一条小通道，直通往屋内，我隐约看到林柏年在通道尽查看。随我进来的有一名叫两光的家伙，跟阿凯他们换了一下眼色，阿凯轻轻摇了一下，又孥嘴指向通道内的林柏年。

我大概明白他们意思是说还没找到那两名孩，林柏年正在设法打探。当老鸨过来招呼时，我只好顺着两光的演戏，坐进椅子里叫老鸨找两个年轻一点的孩来。当两光他们也各适其乐地玩弄起孩时，我心血来地问我身旁的孩：「诶，你还是学生吗？」

那孩娇笑着说：「学生？才不是呢！家平时的工作是模特儿呢！」

我又问了其他两个孩，她们都自抬身价的说是专柜小姐。看来，学生在这种地方的行并不高。

既然她们不是学生，那倒是被我套住话了，我故意表示今天到这边来，主要就是想玩一玩高中学生的，既然这里都没有学生，那我想要换地方，说完催着两光他们要离开。

那三名孩都还没做到生意，紧张的要求两光他们劝我稍等一下，一边赶快叫了老鸨过来。

「嘿，大老板，你的品味真是 不同。要学生型的吗？有有有……」老鸨过来陪笑说。

「谁说是学生型的？是要真正的中学生！有带学生证的多给一百元。」两光补充说。

一百元等于多给一倍的钟点费，老鸨高兴的赶紧喊了两三个孩过来，竟然都有学生证！我听见老鸨喊那些孩时，并没有「妞妞」和「 丫」这两的名字，一下子不知如何在演下去。两光见机说：「喂， 妈妈桑，我上次叫的那个什么……妞的还不错，叫来给我老板鉴定一下吧！」

老鸨不疑有他，兴奋的说：「妞妞是吧？好好，马上来……马上来……」

上钩了！我看见两光和阿凯露出兴奋的眼神。

这名叫妞妞的孩长得倒不错，虽然上了浓妆，但脸蛋娇美，而且举止之间果然有学生的清纯味道。她偎坐在我身边，青涩的问：「这位大哥，你……你要在这边……玩呢？还……还是到房间里？」

我说在这里就可以了。「那那……那……」她看了一下周遭的，有点儿脸皮薄的说：「你先脱衣服好吗？」

两光他们嚣叫起来：「有没搞错？你这只小不先拔毛，竟然要哥哥先露吊儿？有点职业水准行不行？」

座上另一名叫露露的孩多事的说：「哎呀，妞妞你别让大哥们看笑话了，当然是自己先脱衣服。」说着就伸手过来撩起妞妞的短裙，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大腿。

妞妞有点惊慌，眼看露露就要去扯她的内裤，忙叫：「露露，不……不要这样……」她一边叫着一边闪躲，看起来似乎是真的出于羞涩见腆，而不是 欢场小姐的扭捏作态。

我内心疑惑，但仍是出手拨开露露的手，沉声说：「不准烦她！」

其他的都楞了一下。两光赶紧说：「没你们的事就少出主意！你当我老板不会玩吗？想骚就自己先骚给老子看，先脱光你自己吧！」说着就去扯露露的衣服。

这些行为轻佻粗鲁，我不想和他们真的就在这儿一起猥嬉闹，大声说：「都到别的座位去！」

话一说完，两光和其他的脸色也都变了。这些混混本来就难以驾驭，跟我的关系基础也不够，被我这样吆喝，不免心中难以忍受。林柏年一直在屋内暗访，听到我的声音赶紧出来了解况。

「嘿，两光你也来了？来来来，一起喝两杯吧！」林柏年假装碰到旧识，拉着两光他们到另一个座位去了，但这样一来他也就不便再继续探查了。我有些后悔搞成这样，但反正妞妞已经出现了，我还是自己设法从她身上找些线索要紧。

「大哥，谢谢你！」妞妞开向我说谢。

「没什么，我自己也不喜欢这样。」我回答她。

「我才来不到一个礼拜，有些事还不太能适应，所以……」她抱歉的说。

我心中震动了一下，脱说：「你说你来不到一个礼拜？」

「嗯……刚放寒假时跟同学来试了两天，才接了一个客，前天才又来上班的。」她自惭的说：「我比较不懂得应对，所以不太有客点我。」

我暗自叫苦，她可能并不是我要找的那个「妞妞」。这时我要再叫林柏年他们去追查恐怕还不是很方便，但要找李泗阳进来处理，又怕扰眼前的方向，真是一团糟了。

我存着一丝希望，问她说：「叫你来的同学是不是叫 丫？」

「唔？不是啊，她叫清美。 妈妈桑管她叫 甜甜。」她疑惑的回答我。

「妞妞，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哪一所学校的？」我继续问她。

她紧张起来，支支吾吾的说：「大哥你问这些……什么？」

我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