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向我说：「大哥，我不是说她们是自愿陪你的吗？你不用给钱，也不需要给礼物。」她说完转大声问：「是不是啊？」孩们当然没敢说不是。

杨瑞龄真的不知道她一直叫大哥的这个是什么身份，我即使要买下整座商场，几十亿台币资金大概只要半天就调齐了，她还怕我被这几个孩楷油？

我笑说：「没关系，我很高兴和你们渡过一个年初三，就算是压岁钱吧。去挑自己喜欢的东西，待会儿结帐时再来叫我。」

妙仙带去了，孩子们欢天喜地的四散去商店里挑东西了。

杨瑞龄沉默了一会儿，埋怨的说道：「大哥，你嘛要这样？是我叫她们来的。」我一再说没关系，杨瑞龄幽幽的说：「你为我做了那么多事，却都不让我帮你做什么。」

我笑说，也没做什么啊，反而是她帮我这个独身汉安排了一个高兴热闹的假。

「不，大哥……」杨瑞龄说：「你不知道的，你不知道你的出现对我有什么意义。」

我无言看着她。杨瑞龄思绪似乎又回到之前那个心悬挂沉重郁结的子，又是那个郁郁寡欢、坚毅忍辱的尤咪。她说：

「我知道我不可能拚得过萧顺天和大亚，我一直都知道，我甚至也无法对尖或者金克拉那些有什么行动。我很不甘心，但我只能那样不痛不痒的和他们作作对而已，我失去了大哥，也不会有什么强壮的男生来帮我。」

杨瑞龄说了一段，她抬起的看我，眼神中充满信任，她接着说：

「你帮我打跑尖他们时，我好感动，除了死去的大哥，从来没有一个男生这样护着我，连爸爸都不会。你帮我擦脸的时候，我当时就想扑进你怀里大哭一场了，但是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所以……我不敢，我从来没有过男朋友，我想我是不是可以作你的朋友？」

她抬看了我一下，我回她一个体谅的笑容，她也宽心的笑了，又说：

「大哥，你一定是个大物，而且不是普通的大物。我觉得你和妙仙她们吊过的那些大不一样，你一发起脾气来，那种威严让脚都要软了，我从来没看过 一个有这样的气势。我那时就知道，即使萧顺天来了，你根本就不可能怕他。你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对不对？」

我笑笑点，杨瑞龄似乎为我的自信心折，她仰慕的说：

「我怎么可能当你的朋友？我都还怕你连 玲姐也不放在眼里呢！ 玲姐说你并不要她的身体，又说你不是她想的那个，我心里好慌，我怕你抽腿就走。我那时心里在想：如果你真的不管了，我……我想求你带我走，我觉得有你在的地方，我才有 安全感。」

杨瑞龄眼光不敢和我相接，低着偷偷地瞧我。她发现我仍是带着鼓励的笑容，知道我并没有取笑她，她笑着吐了一下舌，放心的抬和我相对。我感觉此时的她，完全是符合她这个年龄的甜蜜模样，让感到怜。

「从我看到你和那些男孩子拚命的时候，我就决定要帮你帮到底了。」我肯定的告诉她。

杨瑞龄脸上泛起热切的红，她振奋的点说：「嗯，你真的是来帮我的。有你在，我谁都不怕了，大亚他们那么 多……天哪！我从来没看过他们有那么 多，可是我反而一点都不怕，因为，你一直都没离开过我，一直都帮我挡在前面。」

她说到这儿时，伸手拉住我的手，她的动作是非常自然的，像个孩子拉着兄长的手一样发乎自然，我也握住她的手，听她继续说：

「我……我开说要叫你大哥，我也好怕遭你拒绝，如果你真的拒绝我，我……我一定会找个钻进去躲起来的。幸好你没有，还说不让任何碰我一下，你那时的神好……好……威武，好像连天塌下来都顶得住一般，我……我……好激动、好感谢。大哥，没有会对我这么一个小孩作那样的承诺，你为什么会对我那么好？」

杨瑞龄神激动的看着我，眼眶中含着泪水。

我抱住她，温柔的说：「是你的勇气让我感动，我不能眼看着这么勇动、不怕恶势力的孩子，最后还是要受坏的欺负。」

杨瑞龄泪水流过面颊，她说：「不，我一点都不勇敢，我……我只是因为大哥为我……死了，我也要跟他们同归于尽，我想替大哥报仇。」

我说：「你以后再也不需要作那样的傻事了，你是不是真的很你死去的大哥？」

杨瑞龄收住眼泪，认真的看着我说：「大哥，我现在最的是你，我愿意为你作任何事，不管是好事是坏事，只要是你叫我做的，就算要我去死，我都听你的。」

我笑起来说：「小三八，我怎么会叫你去做什么不好的事？」

杨瑞龄浅浅一笑，自顾说着：「大哥，你连黄先生那种大目都要听你的，当然没什么事需要我这样的小孩去做。可是，我真的好想为你做一些事，让你高兴。大不是都喜欢小生吗？我刚好认识那么多漂亮的生，只要是我叫她们，她们都是自愿的，大哥你真的不用给她们钱，也不必送她们礼物的。」

我认真的告诉她：「我很高兴你为我找来那么多孩子，她们都很漂亮。不过我真的不需要，我其实不常和陌生的孩子玩，尤其……唔……她们和那么多男发生过关系，这……不太合适我。」

我当然还是有卫生方面的顾虑，虽然现在大部份的传染病都已经有免疫疫苗，但反而像来自印度半岛、东南半岛地区，被称为「赤道半岛热毒」的古老滤过病毒，一经沾染就要花几个月的时间才能治癒。

发生那种疾病，对我这慾超强的来说是很不便的。六年前我患过一次，治了两个月才好，在那期间里，陈璐让我戴上保险套，每天替我两次，勉强满足了我的需求。但从那次以后，陈璐非常反对我和来路不明的发生关系。

杨瑞龄不知道我顾虑的是这一层，她附和着说：「嗯，我也不要那种又贱又骚的生来陪大哥。对了，我明天叫江希研来。大哥，我跟你说你一定不相信，江希研是处。」

我心里苦笑了一下，杨瑞龄仍是认真地在帮我拉皮条，她大概认定自己只能在这方面对我有所贡献，所以才一直这样锲而不舍。但我倒也讶异她中的孩能在现在这种环境中保有童贞，随问了一句：「哦……她还是处？她是国中生吗？」

「不，她是台中子学院的学生，跟我同年，是我国中的同学。希研跟我一样不结男生，国二以前我都是和她在一起。」杨瑞龄带点难为的向我说。

「和你一样不男朋友？」我奇怪的问她。

我正想再问下去，但是小燕和张嘉琳已经跑过来了。她们挑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叫我过去结帐。杨瑞龄一脸不高兴随我们进商店，看到她们买了近千元的衣服和饰品，当场叫起来：「喂喂，你们两个太过份了！当我大哥是凯子吗？」

这时的千元台币，大概已够中等家庭半个月的开销，无怪乎杨瑞龄大呼小叫了。小燕和嘉琳有点不好意思说：「那……那……我们再去挑别的好了。」

我也不在意这点钱，掏出皮夹付钱，张嘉琳叫了出来：「哇，美金呢！都是美金呢！」

妙仙和林聿乔几个孩正好过来找我，听到张嘉琳的惊叹声，也围过来跟着喧叫。

各国的贸易受到冲击之后，外币已经是少见的的东西了。但美金一直还是少数强势的货币，市面上大都能够流通，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