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轩子，问你个事儿，你有感觉到我这两年有什么变化吗？”

“嗯？变化？”

“比如……格越来越淡漠什么的。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啥事啊，乌总也开始网抑云了？这大早上的……你打电话来就问我这事？”难得的周末，孙浩轩那边似乎还没睡醒，乌雪扬不禁加重了语气：“我很认真的在问。”

“……嗯，冷漠什么的……怎么说呢。”孙浩轩在那叹了气，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倒没感觉有什么，毕竟你从小就子高冷，我还记得你刚开始找兼职的时候连假笑都不会……”

“……”

“不过……如果真要说的话，也不是没有变化。”孙浩轩停顿了一下，轻声道：“乌鸦，两年前，伯父还没走的时候，你虽然冷漠，但好歹我还知道你喜欢什么。”

乌雪扬也是男生，哪怕从小生淡漠，也仍然会跟一样，有喜欢的东西，甚至会打游戏，会跟他一起看动漫——

“但如今……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还喜欢什么了。”

这已经是一份很明显的答案了——菲的话他并非不信，倒不如说正因为出于对菲的信任，他才会如此急切的寻求佐证。

“……”乌雪扬有几分沉默，倒是孙浩轩虽然不知道乌雪扬为什么忽然问起这种事，但还是很明智的转移了话题，并且提醒乌雪扬不要忘之前谈过的生聚会——

半个小时后。

乌雪扬一如既往的走在这条熟悉的路上，站牌，公，商场——罕见的，他竟然对这条路线感到了一丝陌生。

这种陌生，并非是这条路发生了怎样的改变，而是整个天地都失去了颜色一般，让挑不起半分兴趣的“疏离感”。

他的步伐有些沉重，直到走进了健身房，碰到熟悉的肖哥后，他那仿佛一片灰色的世界才开始有了部分色彩——这一刻，他忽然就意识到了菲中那所谓的的重要。

菲中的，包含了他所拥有的感，包括友，亲以及所谓的，也包含了作为的观念，比如道德，比如认知——

这些，也可以统筹为感。

从总体上，如果失去感，其实并非是一件坏事，因为他会变的格外理智，清醒，一切行为都将不会受到绪上的影响后，他将变得高效，自律——但也不是好事，因为他会失去绝大部分乐趣乃至……欲望。

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就拿大部分都会在乎的吃来说，归根结底，吃乃是生物为了生存而补充能量的一种方式，但当满足生存的必要后，类之所以还会追寻美食，为的就是满足自己的腹之欲。

但想象一下，当哪一天，你突然失去了对美食的欲望，或者脆就失去了味觉后，不管吃什么都味同嚼蜡……

你会愈发的不想吃东西，只觉得这是生存的必要，恨不得类立即发现一种更高效的方式代替这种麻烦的行为。

没有了乐趣，类就会只剩下痛苦和麻烦，没有了欲望，崇高的理想也不过是梦中泡影——啊，就只剩下了麻木。

很多无法理解为什么某些阶层明明不愁吃不愁穿，却开始喜欢作死，明明那么好的生活不去珍惜，非要去碰什么飙车，极限甚至是吸叶子——其实答案很简单，因为刺激感。

寻常的酒，乃至于活动，都已经无法给他们带来乐趣，寻求更强烈的刺激感，那是本能——

因此，乌雪扬无法想象，如果真的有一天，他失去了这些东西，那么剩下的意识，真的……不会在无尽的空虚中疯掉吗？

“自己还能坚持几个梦境？”

“不清楚。”

乌雪扬轻轻叹了气，忍不住握紧了手中薄薄的传单——“但最好的结果……”

“显然不是失败。”

他要开始做准备才行了！

肖哥似乎看出了他有些心不在焉，当乌雪扬发完传单回去后，他过来关心了一下，乌雪扬拒绝了对方让他提前回家的提议，重新将脑袋里的念暂时压下后，专心的工作了起来——他拿了这份兼职的钱，那么至少认真的完成这份工作就是他的基本责任。

既然下个梦境有很大的几率是火影世界，那么，试验一下自己如今的身手很有必要。

而且经过这两天的本能测试，关于自己的能力和梦境，他的确心中有些少许的猜测，也有很多疑问和实验要做。

比如他可以确认在梦境中的锻炼所产生的身体素质并不会反馈在自己身上，这几天在健身房的测试验证了他的身体素质距离记忆中在战场上奔赴的身影还有些差距，但进新的梦境中，身体素质是否是以现实中为模板重新建立还有待验证——昨晚的梦境中，由于他当时还不知道在梦中死亡的代价，没有重视这些，也就没有注意。

但身体素质的不会继承，并不代表在梦境中那数以万计的挥剑练习，以及被传授的知识就没有用——相反，根据自己这两天一些小动作的反馈，脑海中那些清晰的记忆似乎都验证了，如今的他可以轻松的打出一套半吊子的相闻剑术……而之所以是半吊子，还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他没有神之眼无法聚集风元素。

这一点并不难验证，只是即便如此，如今现代的生活环境，似乎也不允许他随时在腰间挂上一把单刃剑或者是太刀之类的管制兵器——就算可以，这样做也几乎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是行者这几个大字了。

所以，他觉得自己如今最大的战力，可能就是在梦境的战场上锻炼出来的——那恐怖的生死搏杀的技艺。

可能——意味着需要实践。

于是，乌雪扬下班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而是开始考虑一个问题——在如今这个已经不像十年前那般拥有黑势力，混混到处可见的年代里，如何才能找到一群合格的对手来验证他的猜想呢？

最好的方式其实是去各种武术亦或者场馆进行踢馆，他们的健身房其实也有相似的陪练服务，但暂且不说这些“点到即止”的比试跟战和生死搏杀之间的差距，就光是所需要花费他的小钱钱，就足以让他毫不犹豫的pass掉了。

乌雪扬经过思熟虑后，点了点果然还是觉得应该先去找些混混练练手，这样有几个好处，除了这些三流子一般留有案底，打了之后也不用担心对方讹上你之外，更重要的是一般混混都一条清晰的，并且格外温和的升级线。

一般是一个到一群，再到持械最后才是大佬围堵，甚至动用枪械的那种——毕竟在夏国，如今的黑恶势力几乎都已经转型，哪怕催收员都会尽可能的利用温和手段，比如电话轰炸，骚扰家等而不是直接力恐吓。

再加上刀具和枪械的管制，不到万不得已的况下，几乎不可能动用枪械这种东西。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们的消失就是了。

尤其是如今行者的出现，地下界表面温和的同时，暗地里处反而更加风起云涌——不过……乌雪扬寻思，欺负几个混混，也引不出什么杀手，枪手之类的存在……吧？

想到这里，乌雪扬忽然想到了昨天看到的资讯，涉谷市已经有六名行者相继遇难，他拿出手机，习惯的打开行者APP，想要看看有没有后续报道，他略过充斥着七八糟信息的主要界面，直接进自己需要的资讯频道。

行者APP就像是一个大型的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