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露晚不解的目光望过来，斐然已经跪到了地上。

“婢该死。”

孩子吓得不轻啊！

顾露晚将手中的茶盏递了出来，“茶凉了，去换一杯来。”

虚惊一场，斐然忙举起双手接过。

顾露晚目光转向窗棂，外面有廊灯，有月光，些许昏暗，看不出夜色几许。

“现在几时了？”

斐然答道，“回娘娘，已近子时。”

“哦。”顾露晚放下棋谱，“那歇了吧！”

斐然疑惑，“娘娘不等陛下了吗？”

话一突，斐然方知自己多嘴了，埋得更低。

顾露晚一笑，“他不会来的，明本宫去议政殿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