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终弱弱地来了一句:“君兄,你开心就好。”心里却早已打定主意,这三个月他决计不会再找君卿喝酒了,他爹再三叮嘱他,不得
涉君卿与国师之间的争斗。
许是上次在国师府的经历给陆锦川留下了
影,哪怕他连国师白清渠的面都没见过,心里也忌惮得很。
还是江星洲冷静几分,知晓这其中定有缘由,遂出声问道:“君兄可是与国师大
做了什么
易?”可是他不明白究竟是什么
易能让白清渠那样神仙般的
物签下这么……丧权辱国的协约。
白清渠除上朝外一直居于国师府,甚少露面,陆锦川与林朔没见过倒也正常,可他却是见过。
虽是远远瞧见,依然令他自惭形秽。他时常被
称赞是若朝霞举,可与白清渠比起来,高下立现。
白清渠就像是这池中青莲一般,清高古雅只可远观。若说一定要比的话,大概,也只有他这位从小便俊美得不像话的好兄弟了。
君卿和白清渠完全是两个极端,一个如神,高不可攀;一个似妖,
不可测。
总而言之,皆是妖孽。
“爷救了他一命,你说他该不该签?”君卿又斟了一杯梨花白细细品尝,眼尾隐隐染上了胭脂色。
百花楼的梨花白闻名天下,
淡雅,余味悠长,后劲却很足。
君卿三杯酒下肚,便已然微醺。
林朔心直
快,问道:“君兄,你不是讨厌国师吗,怎么还救他?”
这话问出来,君卿也有一瞬间的迷茫。
对啊,他不是一直讨厌白清渠吗,为什么要救他?
转眼间,他心中便有了答案:这朝中皆是一群老古板,胆子小事还多。只有白清渠还有点儿本事,能和他斗这么久。救他,不过是怕他死了
后无趣罢了。
君卿突然感觉一阵烦躁,但又说不上来是哪儿不对。
一
饮尽杯中的梨花白,君卿淡淡丢出三个字:“爷乐意。”
林朔见他不大高兴,又不知道哪儿惹着他了,只好悻悻然坐下,一边喝着酒,一边同陆锦川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些京中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