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陛下只管将其传来拷问。”
灵帝哼了声,唤禁卫军去擒
。
片刻后,杜存被押解上来,观过书信,先是大呼冤枉,灵帝又命
去他府上取过笔迹对照,果真一模一样,其再无法狡辩,俯首认罪。
饶是灵帝再宠幸张让,面对其私通贼寇罪证,也忍不住怒火中烧,正欲将张让等下狱,却听杜存又道:“此虽在下所书,却是一时财迷心窍,受王豫州蒙骗,与中常侍无
。”
“一派胡言,吾何时蒙骗于你?”王允气得差点跳过去掐
。
“汝去往豫州前,曾使门客带重金来见,哄骗吾写下张常侍通敌书信,奈何彼时吾母重病加身,急需钱财购药,一时糊涂,才写下此书。”
杜存拜泣:“陛下明鉴,小的污蔑忠良,自知罪责
重,不敢求赦,然也无法坐视
臣在朝,残害忠良,这便以死谢罪。”
说着,站起身快速往旁边金柱撞去,王允心里一咯噔,急忙上前阻拦,却还是晚了一步,只听嘭的一声巨响,杜存满脸鲜血,身子摇摇晃晃倒在地上,抽搐两下便不再动弹。
灵帝嫌恶皱了皱眉,身旁內侍忙唤侍卫进来把杜存尸体抬走,又有宫娥端水过来清洗柱子地板。
灵帝道:“王子师,汝可还有话可说?”这样问明显是相信了杜存之言。
王允忙道:“陛下,臣此前并不识杜存此
,他不待吾质问,便急急撞柱而死,显然受
指使串通。”
不待灵帝发问,张让便大呼冤枉,“陛下,此乃无稽之谈,臣事先并不知王豫州状告之事,如何同他串通?”
又看向王允,“汝既不识他,他又为何要污蔑于汝?”
“这……”王允一时无言,他为防张让设法脱罪,得了书信后一直保密,直到今
才揭发出来,二
确实无事先串通的可能,不明白杜存为何要如此说,难道有
泄密?
“臣请陛下传汝南黄巾渠帅彭脱上来对峙。”
灵帝摆了摆手,立时有士兵去押
。
彭脱被五花大绑带上来,张让掩袖轻咳,对其使了个眼色,彭脱心领神会,当堂翻供,直言自己受王允严刑拷打,不得不污蔑中常侍,又大义凛然道:“吾乃大良贤师弟子,不屑与朝廷为伍,怎会勾结阉宦?”
物证为假,
证翻供,灵帝内心本偏向张让,张让又是哭又是表忠心,王允此番非但没能扳倒他,还把自己给搭进去。
灵帝以陷害忠良之罪,当晚便把王允下了大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