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个孩子？还是因为李叔？」

闻言，她停了下来，叹了气。

「真不是个东西啊！」我狠狠地骂道，也不知道该骂哪一个，孩子的生父？

李勇？或者两者都有吧。

李巧云突然转过来，脸上没有半点哀伤，甚至有些担忧，「你快别骂了！

我现在……挺好的。」

等她沏好茶后，我俩陷了长久的沉默。我喝去半壶茶的时候，李勇终于从

外面来了。因为之前的聊天，我现在经已兴致缺缺，只是跟他扯了几句就告

辞家去了。

把邻居送出门，看着他走远后，李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脸色看着有

些沉。

到客厅里，李勇重重地坐在沙发上，看了眼坐在对面的儿，问道，「他

知道了？」

李巧云先是点了点，接着又摇了摇，没有说话。

「爹知道你心里苦，也怨恨我。可你要知道这种事还是别让外知道得

太多为好，这样对你，你的将来，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终归是好事。」

对于儿的表现，李勇还算满意，习惯要去掏烟，一时又想起自从儿怀

孕后自己就把烟给戒了，只好给自己倒了杯茶，一气喝了光。

李巧云依旧保持沉默，低着收拾着客用过的杯子，然后了房间，留下

李勇一在那里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茶……

次，我和 妈妈早早驱车来到了墓园。我提着早就准备好的祭品走在前面，

妈妈紧跟在身后，一身白色及膝的连衣裙，简约素雅而不失严肃庄重。

无的墓园，石碑林立，初升的太阳没有带来丝毫暖意，晨风中透露着些许

幽凉森。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先辈的墓前。放下祭品，我就动手清理着墓碑四周散落

的杂腐叶，偶尔的一次，看见了无声哭泣的 妈妈，心里莫名疼了起来。

清理完毕后，我又摆放好祭品，然后点着了香烛递给 妈妈，顺便帮她擦去眼

泪，做完这些就静静地站到了她的身后。

「爸，妈，儿不孝！」

从早上到现在没说过一句话的 妈妈终于开了，可这一开眼泪珠子就收不

住了，哗啦啦地往下掉，跪在地上彻底的泣不成声。

看着眼前的 妈妈哭的撕心裂肺，我实在是难受极了，慢慢地跪着挪上前去，

“咚咚咚”地磕了三个响。

「外公外婆，外孙刘雨给您二位磕了！」

「今儿本该领着孙媳和孩子过来给您们两位老瞧瞧的，可是她有事走不

开，」

「……」

我每说一句就磕一个响，也不知道说了多少，磕了多久，只觉得等到 妈妈

哭声渐细时，脑袋有些晕眩了。

「爸，妈，您们都听见了？您们的外孙小雨，现在可厉害了！他成家了，也

学会了照顾，您们二位若是泉下有知，就多多保佑他！」

「外公外婆，您们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照顾好 妈妈，绝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一辈子都对她好！」

母子俩对视，看到各自眼中有着浓重的意，就都笑了笑。

我伸手擦去 妈妈眼角泪珠，温柔地替她拨弄有些蓬松的鬓发，旋即整理下衣

衫，对着那块墓碑，咬着牙“咚咚咚”地又磕了三个响。

「外公外婆， 我妈妈！我要娶她，娶你们的儿李淑敏作我妻子！今生今

世，不离不弃！所以，请祝福我们！」

我管不了晕目眩，眼神坚定地说道。

跪在一旁的 妈妈李淑敏没想到儿子竟然如此这么大胆，居然敢在过世的先辈

坟前出狂言，一时间吓得愣住了。

「轰隆！」

远处的天际传来一声雷鸣，整个墓园跟着突起狂风，坟的香烛有那么一瞬

间就要被吹熄灭了。一阵风刮过，我的脸上就像是被谁狠狠扇了一掌！

「我对 妈妈的是真心的！」我重重地将磕在地上，「这个世上，只有我，

才能给 妈妈最好最真的！」

香烛彻底被吹熄了，整个墓园随即安静了下来。我始终保持着磕的姿势，

但还是偷偷咽下一唾，双腿不知道是因为跪得久了还是其他原因，居然忍不

住颤抖着。

大概过了几秒，我才感觉到一丝 温暖，抬起发现那熄灭的香烛又燃烧起来

了。

「你们……果然……」

微风拂过，我双手十，默然……

是我先离开的，在墓园门等了约莫十多分钟才看到 妈妈缓缓而归。我不知

道过去的十多分钟里 妈妈究竟对两位老说了什么，是道歉忏悔也好，是诉说思

念也罢，只要能看到她的眉终于不再紧锁，脸上也有了笑容，那我的心就安定

了。

「妈……」

我其实还有些担忧，怕 妈妈只是强作欢颜。

妈妈很自然地搂住了我的手臂，语气平静地说道，「谢谢你，我的好儿子！

」

听见这句话，我才真正的安心。 妈妈来了。

「你刚才怎么敢说那样的话啊？吓死 妈妈了你知道吗？」 妈妈在我的腰间用

力的拧了一把，「你外公最看重的就是伦纲常，要是他还在世，听了你说的那

些话，非得打死你不可！」

「我…… 我妈妈！」我暗自握了握拳，「所以，我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

祝福！」

「傻孩子！你又多 妈妈， 妈妈都知道啊！」 妈妈手上用了些力度，更加贴

近我的手臂。

「嗯……」

我用力地点了点，眼光停留在 妈妈的脸上，再也挪不开，喉咙一热，就要

吻上去。

「休想！」 妈妈嬉笑着躲开，「你就不怕再打一次雷？」

经她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些后怕。

妈妈便发出了邀请，「陪我走走吧？」

我欣然接受，与她十指相扣，沿着 小路走了下去。

山脚栽有竹子，连绵成林，沿路而行，微风拂过，没有了山上的森寒凉，

反而能感到丝丝的轻松欢愉。竹林处，设有凉亭，亭边更是有垒石流水，石

高低不一，流水潺潺，尽得怡然风光。

我想着再走远一些， 妈妈却突然蹲在溪边，伸手捧了些溪水高高抛起，看着

它在水面砸出朵朵花儿，然后就顺势坐在了一块光滑的石上，动作灵活的踢开

脚上鞋跟尖细的红底黑漆高跟鞋，还脱去色的透明水晶丝袜，小心地看了眼四

周后，就把雪白晶莹的玉足探进了水中，一系列动作看得我一愣一愣，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