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李鹿上演了出秦王绕柱走的戏码。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卓提着长剑玩命的追，李鹿则是绕着韩信跑。僵持良久，卓把剑杵在地上直喘气，而李鹿则是气定神闲的拂袖挥手。

笑话！

当他这些年来是怎么活过来的？

论速度体力，同辈中无能出其左右。

“你……你……”

“先生你先冷静，别冲动。”

“我砍死你这瓜怂！”

“对对对，你砍死我前先让我知晓理由。”

卓瘫坐在石椅上，气喘吁吁道：“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讲道理，我对你爹也相当不满意。你把你爹气死了，我也只会拍手叫好。可现在你是我徒弟，你小子已经犯下不孝罪。只要追究，你就等着受刖刑流放吧！”

“你还未成更是丞相幼子，所以没会追究你的责任。他们只会让我这先生代为受刑，到时候被砍去双腿的就是我。要再给我扣个教唆的帽子，那我就会受磔刑，甚至是夷三族！”

卓这些天一直都在钻研秦律，对此是后背发凉。像这种教唆未成年犯罪的，哪怕是偷窃片桑叶，都得受磔（zhe）刑。简单说就是割离骨，断肢体，再割断咽喉！

他作为李鹿的老师，会代受刑罚。昔公子虔作为太师被割去鼻子，就是代替公子驷受罚。也正是如此，所以卓方才会这么动怒。

“这……这么严重？”

“你才知道？”

卓随手将宝剑丢至旁边，心疼的韩信赶紧重新捡起来。这可是他当初变卖家产购买的宝剑，价值不菲。

“你和你爹的恩怨我也懒得管，你说你要和你爹断绝父子关系是吧？”

“对！”

“很好，我就欣赏你这种有勇气的。韩信，把他衣服先给我全扒了，再把他身上的这些玉佩什么也都给摘了。你小子奔出去喊一嗓子，说自己不是丞相的儿子，我保证你会被揍的很难看！”

卓直接被气笑了。

“先生何意？”

“你以为你在泾阳这没敢揍你，是什么原因？就凭你和胡骅俩，能揍得别不敢还手？说白点，就因为你爹是丞相。否则的话，你早就被锤死了。不和你扯这些，先扒衣服再说！”

李鹿是死死拽着自己的衣物，脸色涨红。

卓……是想做什么？

他上次听雎鸠说起过这事，说卓似乎有龙阳之好。当时他还不信，现在他觉得雎鸠这话没错！

恐怖！

“你不是很勇吗？”

“你不是嚷嚷着要断绝父子关系吗？你这衣服是你爹掏钱买的。就你拿着的这些玉佩，有一样东西是你的吗？虽然你爹不是东西，但你更不是个东西！”

“咳咳，卓君慎言。”

韩信在旁直接是皮发麻。

他都不明白，卓到底是帮哪边的？

天还没亮，坐院子里先开始骂起来了。

“你骂我爹做什么？”

“你不是断绝父子关系了吗？”

“我……”

卓瞪着李鹿，骂骂咧咧道：“你小子想学我，你有我这经历吗？我还没出生，我家那傻老爹就跑出去做买卖。在外足足呆了十八年，连个铜板都没看见过。有时候来封信也不见关心，张嘴就是要钱。我穷的时候连饭都没得吃，吃能跑山上吃树皮。”

“我是神上的！比物质上更严重！”

李鹿是据理力争。

没办法，多亏是卓教的好。

“对，你谈神追求是因为你能吃的饱。”卓顿了顿，此刻已是冷静许多，便继续道：“你要不问问辰伯他们，看他们追求神还是物质？都是父子俩，有什么不好说的？”

李鹿低着，一句话没有。

他倒不是被说服，只是单纯觉得有些道理。

连饭都吃不饱，谈什么神追求？

“说吧，你对你爹有何不满的？”

“我说要给他献礼，他满脸嫌弃，还不让我席！”

“就这？”

“太伤自尊！”

不光卓，连韩信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先前贺寿的时候，你在不？”

“都在的。”

“你有没有做过什么？”

“……”

李鹿都没好意思回答。李斯六十大寿的时候，他多喝两杯在寿宴上是各种闹腾，让李斯根本没法下台。先前寿宴，他也总会捣，每次都让李斯相当难看。

“行了，你不用说了。”卓长叹气，“其实我也没什么资格说你，我自己家里都一团糟，心结也没法解开。只不过你爹已过花甲之年，想必也没多久好活了。你想想，等你爹死后还有谁能罩着你？”

“……”

“……”

有这么劝诫的吗？！

韩信在旁是哭笑不得。

他是次看到有这么说的。

“你扪心自问。你爹忍了你这么多年，让你在他的寿宴上胡闹，甚至让他下不来台。这次为何突然不让你席，你想过这问题吗？”

“好像是陛下也来贺寿……”

“这不就结了吗？就你先前的表现，我是你爹也不惯着你。别说不让你席了，你连家门都别想进来。你小子心里就没点数！平胡闹没什么，可你要是在寿宴上胡闹触怒了皇帝，那会夷三族！”

卓无奈开。虽说李斯在后续的确是被夷三族，李斯自己更是被腰斩。当然，卓觉得这老狐狸是活该，谁让他自己亲手推翻自己制定的律法制度？

况且，不知道秦国丞相是高危职业？

“行了，我知道我的话已经触及到你的灵魂。”

“啊？”

李鹿挠挠，面露不解。

卓在说什么？

刚才他低着看地上的蚂蚁，压根就没听……

“你自己回去慢慢想去吧！我得回去先睡个回笼觉，你们谁都别来吵我。对了，你爹寿宴上你表现的怎么样？”

“先生放心，鹿未曾给你丢脸！”

“啥？！”

卓睡意彻底全无。

李鹿拍着胸脯，极其自信道：“我把你教我们的那些全说了，他们看到我拿出走马灯来个个都惊得掉了下。特别是筒车，右丞相都夸赞我咧！我还把咱们的学说好好宣扬了番！先生是未曾看见，当我提及卓子后，他们一个个表有多彩！”

“……”

卓脑袋一晕，差点昏死过去。

“先生不必夸我，这都是鹿应该做的。”

“夸你？我现在想砍死你！韩信，你把剑给我！我今天不砍死这家伙，我怕是以后都没好子过！”

卓差点一老血出来。

这是的事吗？

他在这韬光隐晦，就是不想出风。平时随便吹吹牛，也都只是玩笑话。

“先生学说才能远胜诸子百家，他们都只是夸夸其谈而已。”

“你可少说两句吧！我求你了！”卓是彻底崩溃，“我就想混饭吃，真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