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小说在内也翻阅过很多遍。纸现在有了，印刷术自然是必不可少。卓
闲来无趣，便抽空抄了这部楚留香。刚开始都由他执笔，后来可都是扶苏代笔。没办法，小篆就不是
写的。
扶苏对里面的武功更是着迷，天天抓着卓问怎么能练成轻功，如何能踏月留香？没事还弹点米粒树叶，说要练成弹指神通。卓三番五次的与他解释，这玩意儿是虚构的，就根本不存在。
扶苏不服，自屋顶纵身跳了下来，险些摔断腿。
……
先秦时期是有小说家的存在，皆盖出于稗官，街谈巷语，道听途说者之所造也。大概就是采集民间传说议论，借以考察民
风俗。其实，这和后世的小说还是有些区别的。
“其实就类似于山海经，半真半假的。”
“那就是有轻功？”
“你还是去死一死比较好。”
扶苏很想飞，因为他想做只自由自在的仙鹤。卓所撰写的楚留香，那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君子伴花失玉，盗帅踏月留香，这说的不就是他吗？
后来都是卓
述，扶苏亲自提笔抄录。千万别觉得是卓强迫的，纯粹是他自愿的。起初卓只是写着玩而已，给扶苏看也是做个试验，看看这时期能否接受这种文体。没成想扶苏这小子上瘾了，
脆连工钱都不要了，跪求卓每
更新一千字便可。
看看，古催更都这么客气。
更一千字，扶苏都满足了！
像什么月票打赏的，扶苏绝不藏着。
这么好的读者，在后世可不多见呐！
……
据老蒙所说，某次偶然的机会让他也看到了书册。顿时是惊为天，连忙献给他爹。他爹也看上瘾了，天天捧着书册反复品味。还好，他这傻老爹从未把这里面的内容当成是真的，只觉得很有趣。
于是乎，催更的越来越多……
卓在家中地位直线飙升，什么都不用。像是文书案件都
由老蒙批阅，他连看都不用看。他起初还担心老蒙不来，没想到批的比他还好。如果渴了，只要张张嘴，立马就有温水送上。若是觉得没什么味道，还会有醴浆果酿。
这tnd才是写书啊！
……
“小，我的笔已经饥渴难耐了！”
扶苏握着毛笔，神色激动。
“快说快说，那隐士无花后续如何了？”
为了适应当代，其实卓做出很多修改。比如里面的和尚无花被卓更改成隐士，像是东瀛扶桑则改成海外邦国。
“小苏啊……”
“怎么？”
“若是有病多吃点药，别放弃治疗！”
“小莫要说笑，快抓紧时间。”
“苏君所言极是！”
蒙毅在旁附和点
，也觉得很有道理。
“小，千字五钱如何？”
“我这不成要饭的了？！”
不得不说，扶苏的想象力很丰富。后世才出现的付费阅读，有望在秦朝就得到普及。看看扶苏，都知道多少掏点。
玩笑归玩笑，卓还是去书房慢慢说。反正累死累活的是扶苏，和他无关。只是看他手都快抽成了
爪，卓也是颇为无奈。兴许，这就是这个时代极其匮乏的
神食粮吧！
……
趁着夜色，胡亥偷偷摸摸拉着李鹿来至庭院。
“阿鹿，你快醒醒！”
“你不是和我不熟吗？”
“咳咳！”
“有异
没的家伙，昔咱们一起去
闾你都忘了？那雎鸠不过是黔首之，你可是大秦公子。你们，是不可能的。十八，我劝你还是早点放弃的好。”
“呸呸呸，少在这胡说八道。”
胡亥尚且年幼，对这些其实都比较懵懂。他只是单纯觉得和雎鸠在一起很痛快，能跨越阶级玩耍，是他未曾体验过的感觉。而且雎鸠帮了他很多，胡亥心里其实很感激，两只是纯粹的朋友而已。
“你是不是朋友？”
“不是。”
李鹿骂骂咧咧的就要走。
他因为年长些，看的要比胡亥更为透彻些。在他看来胡亥与雎鸠压根就没希望，就算是当媵妾都不够格。与其如此，倒不如是早做了断，别等泥足
陷可就晚了！
“李鹿！”
“咋咧？”
“你今天要不帮我，咱以后就不是朋友！”
“成成成，算我怕你，你要我啥？”
胡亥顺势自背后掏出柄手工锯。
“你要做什么？”
“嘘！你跑去把庭院的竹子给锯了，然后咱们做成竹蜻蜓。不多太多，锯个十来根就成。”
“你这是想让我死？！”
李鹿差点就气笑了。
吃苦受罚的是他，然后胡亥去泡妞？
这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我tm一粪瓢扣死你！
卓对庭院的青竹极其看重，还有专门的
仆负责修剪。他要是偷偷摸摸砍了，怕是要得留在泾阳掏一辈子的粪！
今天完活他直接就吐了，到现在一饭都没吃。要不是有黥痣帮忙，他怕是连卓府都回不来。现在倒好，胡亥让他去砍竹子！
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那你去砍。”
“阿鹿，咱俩关系这么好，你都不肯帮我？”
“我求求你换个坑吧！”
“不成不成，就你最合适。”
“……”
握着手工锯，李鹿面如死灰。他们俩关系好的很，可李鹿在李斯的言传身教下也都明白。哪怕关系再好，胡亥也是最得宠的公子。既然是公子，那生来就要比他高一级。既然胡亥都已这么说，他要是不帮忙可就是不识抬举了。
“十八，咱为何不能出去锯竹子呢？”
“不行呐，现在是初春。有律令规定，现在不能砍伐树木。得过了三月份，方能解除禁令。”
“我还是去犯律吧……”
比起得罪卓，李鹿可不在乎律令。他现在是秦国法定的未成年，况且还是左丞相李斯的儿子。他就是真的触犯秦律，也不会有任何事，撑死就点罚款便是。
“不成不成，阿鹿你能不能成熟点？”
“……”
李鹿抚摸着光华的青竹，不住叹气。
算了，反正横竖都是一死。
大不了再掏半个月的粪，了！
唰！
……
翌清晨。
卓美滋滋的起身洗漱，而后便在庭院内散步。望着长势喜的青竹，脸上洋溢着笑容。这片竹林可是他辛苦培育而成，有几颗竹子的岁数和他差不多。
嗯？
卓快步向前走去，望着被砍断的十来颗青竹。
“！！！！”
愤怒的吼声响彻整个府邸。
“谁的？！”
“谁把我的竹子给砍了？”
“站出来，我tm现在就砍了他！”
仆们全都是瑟瑟发抖，没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