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魏权离开不久,李闲被赐腰牌的事
也传到了李兆的耳朵里。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谢心衡道:“陛下这一碗水还真是端得平啊,给殿下与九皇子都有赏赐,便是不偏不倚。”
李兆笑道:“父皇赐九弟腰牌,也是为了避免麻烦,孤也确实应该大度一点,定北侯到底是朝廷重臣,孤也不能没由来的就敌视,何况这段时间九弟一直都很顺从,从未有过异动,孤也不必与他过不去。”
谢心衡愣了愣,虽然道理是这个道理。
但是李兆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啊,难道陛下的几句话,真有这么大的魔力?
还真是,李烜说了,李兆的太子之位不会轻易变动,那李兆还担心什么?
便是静心等候就行了,除非韩图造反,硬要推李闲上位,否则根本不可能动摇他的地位。
而韩图敢吗?未必吧?
就算韩图敢,那李修涯能答应?
所以李兆现在的心
其实是很放松的,只是究竟能维持多久,那就不得而知了。
魏权回到同心殿,将李兆的表现告诉李烜。
李烜闻言轻笑了一声,也没有多说。
李兆他是了解的,就这两句话,也不知道能管多久。
两
后,燕都郊外。
韩图策马扬鞭疾驰而过,眨眼便来到李闲面前。
“外公!”
李闲见韩图领着数十骑赶来,也是连忙迎了上去。
“吁!!!”
勒马停在李闲面前,韩图翻身下马。
“闲儿。”
李闲笑容满面,很是欣喜。
“外公,一路风尘,辛苦了。”
舟行上前给韩图牵马,韩图笑着回应李闲道:“外公戎马一生,不过就是赶路罢了,远比不上行军,说什么辛苦。”
李闲笑道:“外公到底年事已高,这往来奔波,到底疲累。”
“怎么,闲儿这是再说外公老了就不中用了吗?”
李闲摆手道:“我可没这个意思。”
韩图哈哈大笑,两
一路说着话,向着城门的方向而去。
“燕都啊,我也是许久没回来了。”韩图看着燕都巍峨的城门,眼神微缩,露出回忆
思的表
。
李闲见状,问道:“外公上次回来是什么时候的事
了?”
“七年?”
“八年了。”
“八年了啊。”韩图叹了一声,“原来已经八年这么久了吗?”
李闲笑了笑,“走吧,进城吧,陛下特旨,让母后出宫,现在正在我府上等着外公呢。”
“是吗?”韩图眼前一亮,“那就快走。”
众
回到府上,李闲生母惠妃已经在等候,三代一家,也算是其乐融融了。
一顿接风宴吃完便已经是黄昏了,李闲将惠妃送回宫里,再回来的时候,韩图正在院中小酌。
“外公。”
“坐。”
两
相对而坐,韩图率先道:“看来这些时间,你的
子过得还不错。”
李闲笑道:“都是我外公的威名在,等闲谁也不好轻易动我。”
“呵呵...”
韩图道:“上次你在李修涯手上救下了林家,做得很好。”
“应该的。”李闲微微点
,“林家毕竟与外公合作了很久,轻易也不可能见死不救,我也是尽我所能而已。”
“你对林家向来不怎么亲近,能在关键时候出手,看来闲儿也是真的成熟了。”
李闲笑道:“这都不算什么,就算我不出手,李修涯他未必敢动手。”
“怎么闲儿觉得李修涯不敢吗?”韩图笑道:“外公与李修涯见过,他是个什么样的
,外公心里有数,虽然当时外公不在,不过外公相信,李修涯是真的敢动手动的。”
李闲闻言也是微微点
,当时的
况复杂,连禁军都出动了,
况可谓是千钧一发,李修涯也正上
,就是真将林家灭了也不是不可能,现在再马后炮的说敢不敢已经有些晚了。
“上次姑父回来便在说,亲自见过李修涯之后感慨颇多,觉得李修涯是个奇
,难道外公也有这种感觉?”李闲问道。
韩图答道:“奇
不奇
外公不好说,不过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
,而这样的
,通常只有两种下场。”
“哪两种?”
“要么死得早,要么...成就一番伟业。”
李闲眉目微动,“那外公觉得李修涯的下场是什么?”
韩图闻言沉吟片刻,神
复杂应道:“不是前者,却也未必是后者。”
李闲一愣,“什么意思?”
韩图道:“纵观李修涯的过往生平,十九岁前一无是处,一个穷酸秀才罢了,许是厚积薄发,二十岁飞黄腾达,一跃龙门,二十一岁登峰造极,执掌天下,这样的
物,便是百年千年也很难再出一个了。”
李修涯的生平过往也还真是简约而不简单,前十九年平平无奇,之后一场洪水将他冲到了姑苏,从此与之前判若两
。
而发生的这一切,也不过两三年的时光罢了。
李闲细细品味,仔细回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李修涯只用了两三年的时间便走完了绝大多数
一辈子才能走完的路。
“外公的意思是,李修涯会在成就伟业之后死吗?”
韩图一愣,“你为何会这么想?”
“因为我始终想不到他的活路。”李闲微微耸肩。
韩图默然,李修涯得罪了太多
,也犯下了太多的错,最后的下场肯定不会太好的,一旦李烜撑不住,那李修涯也就差不多了。
“李修涯将自己的后路绝了啊。”韩图轻叹一声,“只希望陛下御赐的丹书铁券能保他一条
命。”
“若是真想杀,百块千块丹书铁卷都没用。”
“嗯。”
李闲也道:“想当初,除了聂阁老,我应该才是与李修涯第一个相识相
之
。”
“哦?”韩图来了兴趣,“你们之前就认识吗?”
李闲也是大方,直接道:“当时太子还没有回归,四哥五哥正是如
中天的时候,我也是有心争一争这个位置的,但是朝堂之上我一直都
不上手,便是借
出游,出了燕都。”
“此事外公知道,当时你还来过肃州呢。”
“嗯。”李闲点
,“当时聂含山尚在姑苏,我猜到父皇将来会起复他,故而一直想找机会去认识认识,攀攀
,谁知我离开肃州不久之后,燕都便传出父皇要起复聂含山的圣旨。我便想着先圣旨一步去往姑苏与聂含山见上一面,谁知道还是去完了一步,也就是这个时候,我遇到了李修涯。”
“原来如此。”韩图微微点
。
李闲笑着道:“当时我与舟行一起在院外偷听李修涯点评夺嫡之事,我便觉得此
很有见地。”
韩图问道:“他在当时是怎么说的?”
“他说,四哥五哥对立乃是父皇有意为之,而我无法
手朝堂,是因为父皇不许,而非是我无能。”
韩图皱眉道:“当时他还未曾
仕,难道是聂含山告诉他这些的?”
“应该不是,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