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说笑了，老身不敢。”赵老夫微微颔首，“老身能分析这么多，也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而从侯爷燕都开始，老身就已经在关注侯爷了。”

李修涯闻言一惊，“这么早？”

赵老夫点道：“当然了，似侯爷这般风云物，年轻俊才，赵家也是求贤若渴，不怕侯爷笑话，老身当时甚至还动了招揽侯爷的心思呢。”

李修涯闻言大笑，好似有些讥讽，有些嘲弄。

“无意冒犯，不过老夫还真是天真了，招揽本侯，怕是你赵家还不够资格吧？”

开玩笑，三个皇子老子都不理会，你赵家凭何招揽我？

倒也不是李修涯傲娇，而是事实如此。

赵老夫也不生气，只道：“当时侯爷锋芒毕露，我儿又在五皇子的手下做事，自然也对侯爷有过关注，可惜了，赵家当时也是给侯爷府上送拜帖的之一，只是被侯爷一起拒之门外了。”

当时李修涯拒绝的多了去了，赵家还真算不得什么。

或许也是知道自己没多少优势，所赵老夫也不显得失落。

“后来侯爷的一系列作为，老身也都看在眼里，所以便也早就断绝了招揽的心思，而是从想跟侯爷往，到现在，赵家想攀附侯爷。”

李修涯笑道：“那赵老夫下手可还是晚了些啊。”

是啊，你要攀附，用得着的等到现在？耽搁这么久？

赵老夫表示，唉，还真需要耽搁这么久。

“非是不想，是不能为也。”

李修涯愣了愣，也是明白过来了。

之前赵恺还在刑部做事，刑部算是李旦的党羽，而李旦跟李修涯的关系便也无需赘述，那同样，赵家其实也算是支持李旦的，与李修涯也算是敌对的关系。

若是那个时候赵家就想着攀附李修涯，下场如何便不必多说了吧？

所以当时赵老夫也只是起了心思，却从未想过真正这样行动。

不过现在李旦没了，赵家也显颓势，若是不再谋出路，百年之内，赵家恐怕就得败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