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事都不知道，自然听得一雾水。

清夫笑道：“李郎在燕都虽然得罪不少，但若说是真正结下仇怨的，就只有四皇子一了，要说其他能调派禁军，我也是不信的。”

褚雄点道：“夫说得是，这些数不算多，实力却是不错，就算不是禁军，也是极为锐的私军，而这般锐的私军，一般可养不起。”

“褚叔这么说，那这些如果不是禁军，定然就是四皇子的私军了，如果张郝能寻来一两个的尸体甚至捉到活，定然能发现些蛛丝马迹。”

“夫说得是。”

清夫悠悠道：“其实既然已经认定是四皇子在背后指使，禁军也好，私军也好，我不关心。”

褚雄疑惑道：“那夫的意思是？”

清夫寒声道：“他要动李郎，动我李家的天，我自然不能放过他。”

褚雄惊道：“刺杀皇子，这事儿可不小，弄不好李家就真的完了。”

清夫笑道：“我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杀了李康自然不行，不过若是不出气，我这胸总是闷闷的，李郎他在大燕不使诡，不过我却是卫，使些手段倒也无妨。”

褚雄恭敬道：“夫想让小怎么做？”

褚雄又不傻，清夫跟他说这么多，还不是想让他出手。

刚好褚雄心里也憋着火呢，自己刚刚跟着小主，就差点护卫不力，心里多少有些憋屈，正好发泄一下。

清夫微微笑道：“听说四皇子府中网罗了不少能异士，之前死在逢秋妹妹手上的沈孝也是其中一个，褚叔能不能再帮我砍下几的颅，送到四皇子面前？”

既然杀不得你，那边要吓死你。

褚雄点道：“小这就去办。”

清夫目送褚雄离开，眼神却瞥向窗外漆黑的夜色。

整个放松下来，清夫好似变得极为脆弱，不复刚刚强硬的模样。

“婉儿，我还是学不像你。”

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褚雄寻了处守卫松懈的地方趁着夜色翻过城墙进城中。

一路来到四皇子府，褚雄如同幽灵一般潜别院，这里府中客卿的住所，这里有些高手，所以楚雄格外小心，随便选了一个房间进。

片刻之后，两颗血淋淋的颅被褚雄提溜在手上，却是没有半点声响，没能惊动府中侍卫。

褚雄冷冷笑着，来到李康门前，却见两个守卫在看门，并指发出气劲点住道，两个侍卫瘫软在地，褚雄轻轻推开门，见李康正在熟睡，便将两个颅放在桌子上，轻声退去。

褚雄很喜欢清夫这种睚眦必报的格，很合他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