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了欧阳辩也顺带试了一下他的实力，可没想到，欧阳辩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自己压下，显而易见，若是今赵跖与欧阳辩比拼斗狠，赵跖必死无疑！

“诸位！我与赵兄一见如故，刚才那盘棋我俩平分秋色，不分上下，我决定与赵兄平局论处。”欧阳辩又抱拳对赵跖还礼，“赵兄意下如何？”

“多谢欧阳公子的美意，就按照你的意思来吧。”

“哈哈哈，看来智妖的欧阳四公子，今也是遇到了对手啊！”众不好究，只得调侃。

水寒霜将赵跖拉出了群，看到他脸色有点不对：“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我本以为我将一切都弄清楚了，可到来却发现自己跟几年前一样，一样无知，一样弱小。”

赵跖将手中的折扇攥紧，水寒霜能听到扇骨被捏的断裂的声音，她知道，赵跖现在的心极度糟糕。

“你觉得我是天香的嘛？”水寒霜没来由的问出这么一句话，她到现在依旧在试探赵跖，如果赵跖说是，那么就证明赵跖对她还有利用价值。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天香不是没了吗？”赵跖一把甩开水寒霜。

水寒霜对赵跖没来由的推搡一怒：“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跖不死心，对在场的众才子名媛一一询问，想要知道小五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众绝大多数对小五庄一无所知，余下的一些扬州本土对小五庄也只是知之甚少，给赵跖的回答也只是说小五庄被众世家告诫绝对不能惹，其他的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或许是赵跖的执着感染欧阳辩，欧阳辩对身后之使了一个眼色，一名随从淡出了群。

欧阳辩上前与赵跖攀谈：“赵兄，不用再问了，有些事不必过于强求，过程其实比答案更有乐趣，我最多再告诉你一句，多年后，小五庄会更名为小六庄。”

“噗——”水寒霜听到忍不住笑意，欧阳辩这话虽然有点用，但是答疑的程度几乎没有，什么小五庄小六庄的，赵跖都快疯了。

怔愣间，之前那名侍从在欧阳辩身后躬身答话：“公子，一切准备好了。”

“好，赵兄，我们进去再谈。”

欧阳辩带着赵跖穿过甲子亭，甲子亭建筑宏大，能容纳百的一处奇景，甲子亭位处瘦西湖边上，此间共计六十处大小景观，便得名甲子。欧阳辩现在带赵跖所看到的是甲子亭后的景观，甲子亭后是湖边小墅，硕大的屋顶高低起伏，朱甍碧瓦，庭前载有各色飞花，时值初夏，不少残花仍在绽放，却挡不住荷苞的锋芒。颇有辉辉赫赫浮玉云，宣华池上月华新之感。

一间小墅内，欧阳辩早已派煮好茶，这间小墅别有风味，四面迎风，却用两层轻纱遮住内外。

欧阳辩点上檀香，端坐茶席：“请！”

水寒霜觉得这两有要事相商，以防尴尬问了一句：“我回避。”

“姑娘不必见外，天香于此间事无关，你听了到也无妨。”

“欧阳公子，我并不是天香门！”水寒霜重复道，换来的确实欧阳辩一笑，他半点不信。

欧阳辩开门见山：“赵兄，这天下你现在可满意？”

“欧阳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天下岂是我等能议论的？”赵跖岔开话题。

“赵兄，这里就我们三，你说说也无妨。”

“欧阳兄，你莫要强所难了。”

“好吧，既然赵兄不肯说，那我就直接一点，赵兄，天下这么是你的吧？”欧阳辩早已经将赵跖看透。

“从段无仇开始，每一步应该都有你或多或少的预。”

“什么？”没等赵跖说话，水寒霜起先了，抓着赵跖的领，“你是说我天香被灭也是因为你？”

“姑娘，你不是说你不是天香门吗？为何会如此激动？”欧阳辩一脸嘲弄，轻品一香茗。

“我——？”

“姑娘，天香虽然济世救，但是她在无欲无求了，一旦无欲无求就代表了天香不会被任何利益所控制，也就是说她有可能独立于天下之外。”欧阳辩看到水寒霜一脸茫然，换个方式，“一个不被控制的势力，若是东越一带各处势力以天香为主，那么州府的控制力会下降的极其厉害，这对掌权者来说是一个不好的苗，所以天香注定了不会长久，或者说该此一劫，你懂了吗？”

“可是这凭什么？”水寒霜依旧不能原谅赵跖的做法。

“行了，这种事子不能理解很正常，言归正传。”欧阳辩也觉得水寒霜不可理喻，不再理睬她，“赵兄，你将天下搅，难道不是为了得到这天下吗？”

“不是，我是为了复仇！”赵跖将茶一喝光，杯子重重地砸在茶几上。

“你这么说也对，不过你要是想复仇，你就必须得有足够大的力量，这个力量将八荒绑在一起都不配，你要做到更大！”

“可是有告诉我只需要做了武林之主就可以了。”

水寒霜看向赵跖，知道自己已经走不了了，现在听到的似乎是十分大的秘密，大到连天香覆灭也只是蝇小事。

“武林之主这个位子太容易，谁都能坐，你不是不明白为何你会在这才子会上吗？今才子会，若是你得到了所有的认可，那么天下江湖势力便任你宰割，当然，武力一样可使屈服，但你不可能杀了所有。”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继续你现在的路，你背后的那个过得也不好，既然她为你铺好了路，你照走就是了，她不会害你的。”

“你也知道我娘？”

“你叫她娘？嗯，也不错。”

“欧阳，你真的一点都不肯告诉我吗？”

“赵兄，你的将来比我大的多，今尽好的与这些才接触，就算做了武林之主，也要学会中庸之道，学会平衡。天下，就好比咱们刚刚的那盘棋，看起来很平静，其实还没有落子的时候就已经在相互争斗了。现在的，仅仅是过于十余年积怨的发，真正的还没有开始。”

“赵兄，应天府的那步棋你走的很好，如果能成，会省去很大的力。”欧阳辩此时又从袖里都出了两颗白色棋子，“之前我迟迟没有落下的子，是在权衡城位和战位，这两位你一定没有考虑过，因为你的布局已经开始起色了，尽管你的心很大，尽管你在高歌前行的时候注意了很多细节，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两位就是你整盘棋局的漏。”

“欧阳公子是说我算漏了两个？”赵跖揣测。

“是漏了两个，这两个亦是芸芸棋子中的。”

“能否告知！”赵跖对欧阳辩的称呼已经变了，变得很恭敬，连水寒霜都不明白他俩在说什么。

“安湖王！”欧阳辩眯着双眼，“从一开始你布局借他二扰江湖，从中作梗拔掉了神威，神威堡的沦陷是的雁门关外也开始动起来，圣上也开始心起边关战事。他二一开始被你利用，就跟那两处棋位一样，你自认为一切在你掌控之中，实则却并没有真正控制住，或者说你本有无数次机会控住他们，但或许因为别的事一次次将他二的事延后。”

“那可有补救之法？”

“没有。”欧阳辩老实地摇了摇，“一切尽是天意，我也不知他二会用什么办法来阻拦你，但他们一定会找到你。朝廷不少都在打探你的消息，很多不明白为何西夏王一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