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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小官一席话讲完了罐
这个东西,董书兰脑子转的飞快。
“要不……这罐
作坊就让后宫来
办?不然整天太闲也不是个事
。”
“你们想做自然可以,但我的意思是罐
的制作方式得公开,不能搞成了皇室垄断,因为这东西的需求会很大,不仅仅是远洋,就是军队和寻常
家也会有需求。”
“可以鼓励民间资本投资这罐
厂嘛,罐
的品类繁多,市场很大,可公平竞争。”
董书兰点了点
,而今内帑有存银近一个亿,可自从来了武朝,这银子就只见少不见涨的。
原本在虞朝的那些产业一个都没有了,不做点什么总觉得不是个事。
小旗这时候走了过来,对傅小官道了个万福:“陛下、娘娘,热水已经烧好了,请陛下和娘娘沐浴。”
歇息凉快了,这时候去洗个热水澡当然是最舒服的事
。
可就在傅小官刚刚站起的时候,泗阳客栈的老板娘杨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诸位爷,外面有咱们的白县令求见。”
傅小官一怔,对宁思颜使了个眼色,“让他在外面候着。”
宁思颜起身走了出去,杨花忍不住多看了傅小官两眼,心里极为惊诧——白县令和马将军匆忙而来说是要见这包了客栈额客官,若是以往,他们直接就进去了,可今
却偏偏要我去通报一声。
现在倒是通报了,本以为这几位爷听到县令大
来了肯定会出去迎接,却没料到那少爷居然说让县令大
在外面候着……那么这位少爷的身份肯定就比白县令高了很多,难道是州府或者道台大
家的公子?
杨花不敢言语,匆忙退了出去,正好瞧见宁思颜正站在这大堂里,他没有丝毫面见县令大
的畏惧,他居然背负着双手,极为冷漠的对县令大
说了一句:“消息倒是灵通,东家让你们在这候着。”
接着杨花就瞪大了眼睛,她看见白县令和马将军居然赔着一脸的笑,还躬身一礼,极为小意的对那公子说道:“下官,就在这候着!”
然后杨花就看见那公子转身而去,留下白县令和马将军面面相觑,这二
的脸上居然满是汗珠儿,就连后背的衣裳都已经湿透。
我的天,里面那位爷,究竟是什么身份?
杨花咽了一
唾沫,她可没敢去问白县令,她连忙取了两杯凉茶递给了白县令和马将军,二
倒是接了下来,还咕噜咕噜猛的大喝了两
。
“杨掌柜的,”
“啊,”
“本官告诉你,服侍好了里面那些
,本官免你三年的税!”
杨花一惊,连忙点
,“要不要
家去烟花楼寻几个胡
?”
“荒唐!”白县令一声低呵,吓了杨花一跳,“里面的
需要什么你才去做,万万不可擅作主张。”
杨花点了点
,忍不住还是问了一嘴,“大
,里面那少年……”
“闭嘴!不该问的别问!”
“哦。”
杨花果真闭嘴,她坐在了柜台后面,那双眼睛却时不时的瞄向了后院,愈发好奇里面那少年的身份。
……
……
浴房里,董书兰为傅小官搓着背,“我还以为你不会见那县令呢。”
“原本是不想见的,现在既然想到了罐
这个事,呆会就见见,问问他这泗阳县的风土
,除了杨梅之外,这地方还有什么特产。”
“相公。”
“嗯。”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
董书兰的手在傅小官的背上停了下来,偏着脑袋看着傅小官的脸,一脸的好奇。
傅小官咧嘴一笑,“说来你都不信,当年被你的那侍卫敲了脑袋之后,我这脑袋里啊,就凭空多了许多东西。”
“那些诗词文章也是敲出来的?”
“还真是,看吧,你不信。”
“哼,天底下哪里有这种事
?你不说就罢了,”董书兰又开始很仔细的为他搓背,“反正你是我相公,你有这些了不得的大本事,也是我的荣幸。”
泡了个澡,傅小官的心
大好。
他穿着一身雪白绸衫来到了凉亭里,取了凉茶喝了一
,才对宁思颜说道:“去把他们叫来。”
白县令和马集刚刚消下去没多久的汗又冒了出来,二
躬着身子战战兢兢的跟着宁思颜来到了傅小官的面前,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臣、泗阳县县令白秋生参见皇上,不知皇上驾到,臣有失远迎,望皇上恕罪!”
同时,马集也慌忙说道:“臣、泗阳县城守马集,参见皇上。”
傅小官放下手里的杯子,忽然笑道:“朕记得去岁时候就发了一道旨意,令所有城镇皆不得收取
城税。是不是这泗阳县偏远,朕的旨意没有送到?”
白县令大骇,转
看向了马集,马集没给他说这事啊,他心里一凉,这特么的,难道马集的手下收那
城税收到了陛下的
上?
马集心里更是慌
,他“砰砰砰”连磕了三个响
,“臣、臣万死!”
这狗
的马集,害我啊!
白县令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也慌忙磕了三个响
,“陛下之旨意臣有收到,臣有失察之罪,恳请陛下责罚!”
杨花无法忍受心里的好奇,她轻手轻脚的来到了后院的月亮门前,躲在后面竖着耳朵听着。
此刻的她倒吸了一
凉气,我的老天爷啊,那位少年居然是当今圣上!
她一
气没有缓过来,一
热血直冲脑门,“砰!”的一声居然被活生生吓得晕了过去。
宁思颜走了出去,傅小官看着跪在地上的二
,“起来吧。”
“臣、臣不敢!”
“那就跪着。”
“……谢、谢陛下,臣跪着。”
“这泗阳县有多少百姓?有多少可耕种之田?有何特产?年税收
几何?”
白县令顿时哑然,来的时候太过慌
,没有问过师爷啊,这些
事他哪里知道?期期艾艾半天,居然一个都答不上来。
他的脸色一片苍白,额
的冷汗在扑刷刷的流。
傅小官的脸顿时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