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死死的压着,只要一松开,就有千百倍锥心的痛感散开。
霍庭墨见她眉眼蹙着,只当是自己问的问题让她为难。
抬手,轻轻缓缓抚平她蹙着的眉眼。
男低低哑哑的嗓音,似是从喉间处溢出,一字一顿格外的缓慢,“不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