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伟茂皱眉道：“不愿意？”

林凡直截了当的点点：“嗯，不愿意。”

“哦？为什么？”林伟茂微微一愣，“你应该知道张成风老爷子的地位，成为他的学生，会得到最好的教育和资源。”

“甚至我可以保证，作为他的学生，你以后肯定会成为一名神庭圣骑士。”

“我想，就算是你爹，也应该希望你这么做。”

林伟茂意味长的看向林凡。

但。

林凡却依旧只是说道：“不愿意”。

没有解释。

毕竟林凡也不好解释，一旦成为那张成风老爷子的学生，怕是会被无数调查、甚至说是万众瞩目都不为过。

到时候有心挖之下，自己伪装成格斗偶的罪名还好说，但勾结秩序会这件事一旦露……怕是分分钟就要被处死！

林凡已经决定，自己打死也不去当那个什么张老爷子的徒弟。

“呵呵，不解释一下吗？”林伟茂看着一脸抗拒的林凡，笑了笑：“其实你有很多借可以用，比如，张成风老爷子实力不高，去救你反而也被抓了过去。或者，张成风老爷子每次看你的目光，都像极了老玻璃……”

“但……”

林伟茂的声音再次冷漠下去，银色的面具反出冰冷的光泽。

“我知道，你拒绝的真正原因，是这个。”

林伟茂缓缓从怀里拿出一枚子弹，放在桌上。

玄铁子弹。

打造粗糙的玄铁子弹。

甚至在那本就不怎么符合流线型的弹上，似乎有用刀子挖出了一个槽，用来镶嵌什么东西。

看到这枚子弹的刹那，林凡微微一愣，随即瞳孔骤缩，整个宛若猎豹一般屈膝站起，一副随时准备逃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