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明嘿嘿一笑：“这不在村里老李家吃酒回来，打从你家门前过，刚好肚子痛就进来解决下呗！”

刘寡哼了一声，把杨华明往茅厕门搡：“寡门前是非多，你快走快走，被瞅见了咱有理说不清！”

杨华明把手抠着茅厕的门，死活不出去。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诶你这咋回事？跟老娘耍无赖是不？”

刘寡去掰杨华明的手指，被杨华明反手抓住手。

他嬉皮笑脸的道：“好狠心的嫂子，见面就把我往外推！我稀罕嫂子，想要疼嫂子，嫂子你就给我行个方便呗？”

刘寡一听这话，立马明白了杨华明的真实来意。

她吓得手一抖，往后退了一步，差点叫出声。

隔壁住着邻居，儿子还在屋里写字，这一嚎，还不得惊动四下？

刘寡咬牙切齿，压低声咒骂杨华明：“你个天杀的，寡也调戏，你不得好死，快滚快滚！”

她抬起脚去踹杨华明双腿之间，被杨华明扭腰避开。

“好狠心的嫂子，你踹坏了它，等下我拿啥疼你？”

他用力一带，把刘寡带到了怀里，翻转过身来将她按在身后茅厕的墙壁上。

壁咚！

刘寡被桎梏在杨华明的胸膛跟茅厕的墙壁中间，的一颗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

早前就听说杨老四是出了名的风、流，仗着长了一张好皮囊，跟村里好多大姑娘小媳有染。

刘寡还不信，这趟算是见识到了。

“嫂子，你男走了那么多年，你都是一个，憋的慌不？”

杨华明笑嘻嘻的问刘寡。

刘寡一痰吐在杨华明的脸上。

“没羞没躁的东西，你管老娘！”

“嘿嘿，嫂子的水真甜！”杨华明用手指沾了一些塞进嘴里，舔着，笑得一脸的猥、琐。

刘寡却吓得腿肚子直打颤。

“嫂子，我稀罕你好些子了，自打寒衣节那，在半山腰瞅见你，家去后我就更是餐饭不思。”

杨华明说着说着，一双手就不老实起来，在刘寡的腰上摸。

刘寡用手使劲推打杨华明的胸膛：“你个畜生，家里有婆娘还出来偷，几辈子没见过？”

“打是亲骂是，嫂子，你打我吧，可劲儿的打！”

杨华明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一边去扯刘寡的裤腰带，一边把她按在茅厕的墙壁上。

男带着酒气的嘴，在的脸上、脖颈上，拱啃……

“天杀的，老娘跟你拼啦！”

刘寡也不晓得是哪里来的气力，竟然一把将杨华明推开好几步。

她抄起摆在边上的一只粪叉子，照着杨华明身上就是一通打！

杨华明被打得抱鼠窜，一只鞋子还掉进了蹲位下面的粪池子里。

屋子里听到响动的沐子川奔出来，刚好瞅见一个黑影从自家墙翻了出去。

落地的时候摔了一咚！

再看自己的娘，从茅厕里冲出来，披散发，衣衫不整，手里还抄着一只粪叉子！

沐子川顿时明白咋回事了，男孩儿一张俊彦铁青一片！

他捏紧了拳，拔腿就朝院门跑去，手里好抓起了一块土砖。

“子川，莫追，莫追！”

刘寡丢掉了粪叉子冲上来，从后面死死拽住沐子川的手臂。

沐子川没啃声，一双眼忿忿盯着院子外面，一双脚也没有要收回来的架势。

刘寡急得眼泪都快要出来了，饶到沐子川身前，压低了声音哀求。

“儿啊，听娘的话，咱家去，家去成不？”

沐子川看着眼前母亲泪流满面，浑身都在颤抖，他皱紧了眉，掉回了屋里。

刘寡把不整的衣衫拢好，也跟着进了屋里。

坐在堂屋的凳子上，她一个劲儿的抹泪。

“你爹去得早，丢下咱娘俩，我把你拉扯大，这些年不晓得受了多少惊吓！”

“我盼夜盼，省吃俭用，放线织布织得眼都要瞎了就盼着你能好好念书，将来考个功名，娘的苦子也熬出了！”

“你倒好，才刚考上个秀才，心思就野了，不听娘的话，想着胖丫……”

“娘活着实在没意思，还被村里那些无赖这样欺负，不如死了算了……”

沐子川握着双拳站在刘寡的身前。

看着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他的心，如同刀绞。

“早些年，你嘎公嘎婆那边就劝我改嫁，我舍不得你啊我的儿啊！”

“你一定要有出息，你一定要给娘争气，等你出息了，咱就扬眉吐气了，长坪村，那些流、氓瘪三就再不敢欺负咱……”

“砰！”

一声闷响打断了刘寡的哭诉。

只见沐子川直直跪倒在刘寡身前。

“娘，是儿子不孝，让娘受了委屈！”

沐子川哽咽着说道，“从今往后，儿子一定心无旁骛，认真念书！”

他把额磕在刘寡的脚边，重重磕了三下。

“等儿子有出息了，就带娘离开长坪村，离开这个鬼地方！”

“好、好！”

刘寡连连点，弯身扶起沐子川，帮他拍去膝盖上的灰土。

“有我儿这话，娘做梦都要笑醒了。”

“嗯，儿子一定不会辜负娘的期望！”

“儿啊，你好好念书，将来念出来了，啥样的姑娘没有呢？男子汉，眼光不能老是盯着长坪村这掌大的地儿，懂不？”

刘寡又耐心劝导。

沐子川点点，“娘，我晓得了，明，我就收拾行囊，去镇上的学堂好好念书。”

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杨若晴，待我沐子川功成名就，衣锦还乡那一。

定会要你明白，我沐子川，比骆风棠强一百倍，一千倍！

……

杨华明灰土脸的回到家，刘氏哄睡了两个闺，正拿着一只盆蹲在床脚那里洗身子。

瞅见杨华明进来，脑门上还顶着两个又红又肿的包，刘氏吓了一跳。

“她爹，你咋啦？跟打架啦？”

刘氏赶忙儿提上裤子，急吼吼奔了过来。

她抬手就要去看杨华明额上的包，被杨华明推开。

“不小心撞到墙上了，没啥好瞅的，睡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