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解惑，“陛下您想，弹琴，可不是背过琴谱就能行的。还需要具体演奏的指法，十几年也难以练成。”

“没有指法，能发生音乐？就算发出来，也是噪音吧。”

“所以这一次，袁谭没有任何赢的道理。”

有道理。

汉献帝逐渐平静下来后，反而开始从容，“孙尚香，马云禄，东方节中，谁的琴艺最好。也无所谓了，她们谁当皇后都是很不错的。”

说到这里，不待王允回答，又道：“我个还是倾向于马腾的儿，其实孙坚也不错，美中不足是都不近。”

王允刮目相看，皇帝的心计越来越多了。他当然知道都不近的意思，是这两位诸侯的领地，距离袁绍的领地太远。

到底要不要将曹节的真实身份告诉皇帝？

想一想还是算了。

当年曹派出夏侯惇夏侯渊劫持了皇帝，皇帝怎么可能同意娶曹节。

而这个计策其实是王允出的。

他之所以答应策应曹节，并非是被曹威胁揭发此事。

曹节当上皇后，对王允是很有利的。

若王允这些保皇派找到了推翻袁家的机会，就能够就近从曹那里获得大量钱粮和手的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