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笑的比哭还难看。

他之所以敢下这个决心，也是因为有侯五在宫中的脉在。

“老叔，我要不要去见见东家？”

赵高有些犹豫：“我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没脸去见东家。”

“脸是什么？”

张恒早就发现赵高来了，只是没有出来：“你要记住，进宫前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把脸藏在家里，带着那玩意，你是混不出的。”

“东家。”

看到张恒出来，赵高赶忙再次跪下：“都是我不争气，让您费心了。”

张恒摇：“你天赋一般，悟也不算好，留在恒古斋内，怎么看都是碌碌无为，你的前途和出路，依我看就在宫内，进了宫便是蛟龙海，鲤跃龙门，这便是你的缘法。”

赵高有了发愣：“东家，你没骗我吧？”

张恒反问：“你没骗我吧？”

呃...

赵高有些迷茫：“东家，我不是很懂。”

“你真叫赵高？”张恒再问。

赵高点。

“那就没错了。”

张恒叹息道：“你这个名字，天生就该挨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