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

高元一哑然失笑：“你方孝孺想宫求见，用不着跟我说，自己宫求见就是。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老夫自会宫求见，但是北边回来的，你就没有什么跟老夫说的？”

“没有。”高元一笑眯眯的拒绝方孝孺的要求，直接转身离开，往皇城外而去。

……

宫中。

上官婉儿在甘露殿，隔着纱帐，接见方孝孺。

“圣上，神都百姓，已经吵闹的沸沸扬扬。此事，不容小觑。”

“哦。”上官婉儿声音清冷：“方公意下如何？”

“臣斗胆，请圣上出宫。”

方孝孺说完，上官婉儿并未开。

良久，“扑哧”一声，笑了。

轻笑一声之后，却是冷哼，眉宇间更是多了一丝戾气：“民间有煽动民怨，你方孝孺不想着如何找到煽动民怨之，正风气，反倒要朕出宫。”

“怎么，当真以为朕不知道怎么杀了吗？”

一句话说完，上官婉儿更是直接起身，冷声喝道：“方孝孺，趁着朕还没有改主意，改进滚！”

“臣，告退。”

方孝孺退出房间，只是将要走出宫门的时候，脚步顿了顿，回望了一眼远处的甘露殿，若有所思。

另一边，唐灿就站在金水河边。

在他身旁，小书袋苦着脸，捧着天书：“没想到，徐霸也有后手。”

唐灿自嘲的笑了笑：“这年月， 还会有没有后手？”

小书袋苦着脸，紧张兮兮的看着唐灿：“那怎么办？”

“帝江傻乎乎的，要是洛水继续闹下去，它恐怕……”

“没事儿。”唐灿摇了摇，打断了小书袋的话。

沉吟了一下，继续说道：“徐霸的后手，应该没有这么简单才是。”

“一个死，死都死了，国运不，对他没有什么好处。”

“这个后手，说是徐霸的后手，倒像是……”

小书袋脸色一变，猛地翻开天书，右手飞速点指。

随着他的动作，小书袋的脸色愈加难看。

最后，苦笑一声：“夏某，还是跑了。”

“你的意思是，姓夏的做的这一出？他在神都？”

“没有。”小书袋摇了摇：“跑了。”

“那他是什么意思？”

“小偷。”

小偷？

唐灿一怔，闭上眼睛感悟了一下。

以他和帝江的联系，一下子就发现了问题的根源。

帝江身上的国运气息，竟是少了一丝。

唐灿脸色一冷：“能不能抓到他？”

小书袋苦着脸，叹了气：“暂时还抓不住。哪一点国运，太小了，不好找。姓夏的手段，完全能够遮住天机，让我找不到他。”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姓夏的偷了这一次，以后就不能过来偷了。”

“嗯。”

唐灿点了点，没有再说别的。

只是在心中盘算夏某的事。

国运之争，他的记忆并不是特别清楚……

严格说起来，他并非和夏某有过锋。

只是通过掌控帝江，知道了一些关于夏某的事……

“小书袋，你说姓夏的，还算是吗？”

“不是，他早就是不不鬼的东西了。”

“不不鬼吗？”唐灿摇了摇，看着平静下来的金水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心中思忖。

从他目前了解到的况。

夏某，是个疯子。而且，是个极度理智、聪明的疯子。

他可以疯到以神都数万百姓的命，以邪术凝聚帝江，以争国运。

可在理智的在国运之争失败之际，马上抽身离开，又聪明的把魑魅魍魉四个蠢货拉过来当他的挡箭牌，让他能够逃出生天。

但是……

他为什么要来这么一出。

让徐霸的三个傻儿子过来一趟？

“不不鬼……就算夏某抢了帝江，他也没有办法真正的问鼎江山。”唐灿忽然皱眉说道。

这个世界，神神叨叨。

想要问鼎天下，除了民心、权利，最重要的就是帝江的认可。

作为国运神兽，帝江绝对不可能认可一个不不鬼的东西。

得不到帝江，哪怕夏某将帝江的国运全都抢了，也不可能登基坐殿！

甚至，就算徐霸有机会，夏某也没有机会。

这个姓夏的，到底要做什么？

一旁的小书袋，忽然身体一僵，眼中露出恐惧！

“所以……姓夏的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直接登基。”

“这不是他的后手，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小书袋压低声音，喃喃自语。

……

皇城外，洛水河畔。

上官婉儿派遣百骑司，一阵棍，抓了几个之后，百姓们一哄而散。

只不过，他们的心里，却依旧觉得不对劲。

一暗流……不断涌动，令最近本来就因为变法而有些不太平的神都，变得更加慌。

水上。

一艘游船。

至少，看起来是画舫游船。

船舱内，高元一端坐，在他的身旁，另有几个美艳的子。

此外。

身前跪着三个，正是徐霸的三个儿子。

当然，三个不复之前的潇洒。

一个个鼻青脸肿，眼睛血红，嘴里也塞着不知道从哪找来的臭袜子还是擦脚布。

“招了吗？”高元一笑呵呵的问了一句。

“招了。”一个子马上开，轻声说道：“他们来了之后，找了前天部郎中李光铁，李光铁又找了几个，帮着他一块编造谣言。”

“还有什么？”

“没了。”

“这就没了？”高元一又笑了，笑容净，令如沐春风。

但是下一刻，无论是几个子也好，还是徐家的三个儿子，都有些胆寒，身体不由得有些颤抖。

高元一的两步走到摆放刑具的桌子旁，笑呵呵的说道：“你们都不是神都的，不知道神都做事儿，应该怎么做。”

“但是既然选了你们进山房，有些东西，我就得教你们。”

“也省的啊，你们帮不上唐御史的忙……”

说话间，高元一的手中，多了一个小铁钩，走到徐向南的身边，笑眯眯的说道：“向南啊，你说过，不怕不良的酷刑，因为你可以死。”

“但是你傻啊，难道没想过，你一个小小的三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接下来，我要用的刑，叫做抽肠。”

“放心，不疼，就是用这个小钩子，把你的肠子，一点点的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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