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儿过度，完全没有控制的余地，明白吗？”

“我记住了，老师！”

卡尔咧嘴露出一排白牙，感激地缓缓扫过一群眼含欣慰的猎魔。

“但我…我从没感觉这么好过，浑身充满了力量，我随时都能飞起来！”

他猛然舒展双腿，轻盈一跃。

犹如跨越山沟的小鹿，矮小的身体瞬间跨出三米远。

落地接一个翻滚。

起身。

卡尔迫不及待地说，

“等我回到高文之家，肯定能狠狠教训蒙蒂。不，我要打四个！就算他们一起上，我也有把握收拾他们一顿！”

兰伯特摇摇，蓦地一把将男孩儿得脖子拽到自己腋下，“傻小子。从现在起，你已经是一个正式的猎魔学徒…绝不能恃强凌弱，欺负孤儿院小萝卜。”

“以后在常训练之余，你跟着我们一起外出历练，多杀几魔物…争取早成为独当一面的猎魔！”

说着，兰伯特突然双手住男孩儿的两肋，将他举过顶。

卡尔无辜地眨动一对大眼睛。

“伙计们，看看这对漂亮的眼睛，英俊的小脸，和我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王八蛋！”猫鹫瞬间愤怒地一把将他推开，夺回了弟子的控制权。

两个推搡起来。

卡尔夹在当中陷茫然。

剩下的猎魔安静欣赏这一幕。

“安静，安静！伙计们。”良久之后，瑟瑞特摩挲着下，“兰伯特刚才的建议为时尚早，卡尔还得老老实实训练几年，把法印，剑术基础打扎实了，学点炼金术，再跟着咱们出任务！”

“恰恰相反。”艾斯卡尔摇，沉声道，“当初我们是啥时候杀死第一只魔物？也就八九岁通过青试炼后…该给他找水鬼练练手！”

“他已经在温室里待够了，也嗅够了花香…是时候经历一点风吹雨打！”白发猎魔朝着卡尔笑了笑，“你说是不是卡尔，我猜你等不及要当个怪物杀手？”

男孩儿顿时点如捣蒜，脸色又兴奋，又忐忑！

“猫鹫，学生通过青试炼，你身为老师，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步骤？”维瑟米尔捋着浅浅的胡须，提醒道，“猎魔光荣的传统。”

“就算忘掉，我也不会忘记学生的礼物！”猫鹫右臂往身后一扣，厚重的剑带被他解了下来。

一对钢剑和银剑递到了男孩儿面前。

猫鹫带着鼓励的笑容，柔声道，

“小猴子，既然成功通过青试炼，照理说该有一份出师礼。这两把剑——上次维瑟米尔大师带回来的毒蛇银剑和钢剑…”

“便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收下吧。”

“以后的常训练，就由它们代替木剑…”

“这是给我的？”

卡尔接过双手，表难以置信，询问地看向猫鹫，以及周围别的老师。

所有，都对他含笑点。

眼中带着殷殷期盼。

这是猎魔兄弟会的集体决定。

对待第一位亲自培养出来的学徒，他们砸下了血本。

不过这笔账得记在猫鹫身上。

以后兄弟会再有什么好处，他只能往后排队。

……

卡尔拔出银剑，剑刃如匹练般光滑，致的符文反幽光。

纤细修长手指轻抚剑身，男孩儿脸上洋溢起陶醉的笑容。

一遍又一遍抚摸。

他不释手，双手一前一后握住剑柄，尝试着把剑竖立在胸前。

银剑和钢剑，比往惯用的训练剑更重，长度也超出他的掌控。

稍显吃力。

……

出师礼？

罗伊看了光大汉一眼。

后者扬起下，张嘴无声对他念出“古威希尔”一词。

罗伊脸色一僵。

雷索却摇一笑，递给男孩儿一本笔记，其中记载了自己的炼金心得。

“小子，你应该感到荣幸…除了你，没有别的学徒拥有如此多的老师，顺带一提…我也为你准备了礼物。”

剩余的猎魔也纷纷作出表示：心雕琢的木制玩偶、记录在皮手册上的经验心得，亲手制造的皮手套、靴子…

丽塔·尼德也随大流地送了他一个魔力挂坠，内含一次激发法术——魔力护罩，足以在危机时刻救他一命。

罗伊送出了一瓶包含十多种魔物牙齿的玻璃瓶，包括了危险的石化蛇和卡塔卡恩。

他原本考虑过送出平随身携带的那本牛皮笔记——记录着他踏猎魔之道后千奇百怪的经历。

但在最后改变了主意，他舍不得送出去。

送礼者中最不靠谱的要数奥克斯，送了卡尔一本，他平里绞尽脑汁积攒下来的，狗不通的诗合集。

他郑重叮嘱，“卡尔，我早就看出来你对小维姬感兴趣，听我的…小丫脸皮薄对诗毫无抵抗力。把我呕心沥血的巨著拿好了，等你背熟里面的诗歌，一首一首念给她听。”

“她绝对会被你感动，成为你未来婚礼中的主角！”

卡尔顿时小脸涨红，珍而重之把诗集放在最里面。

然后，目光在罗伊和术士脸上转了转。

暗自点。

“老师们，我能向蒙蒂他们展示这些礼物吗？”

“它们属于你，随你处置…”

罗伊点。

送你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让你诱惑、鼓励那群小崽子？

卡尔坐在手术台上捂着一堆礼物，环顾着众，渐渐泪眼婆娑。

肩膀抖动间，抽噎起来。

“呜呜…”

“刚夸你小男子汉，还哭什么鼻子！”猫鹫粗糙的大手往他小脸上一抹，又好气又感触。

“从来没有谁送我这么多礼物，从来没有谁对我这么好…”卡尔泪眼汪汪地说，眸子扫过众脖子间，舔了舔嘴唇，“不过老师们，为什么不给我猎魔徽章？”

“我突变没及格吗？”

“咳咳，你虽然熬过了青试炼，但尚未通过兄弟会的徽章试炼…”维瑟米尔老爷子安慰地说，“什么时候等你凭借自身本事杀死十种魔物，再去元素之环冥想过后……徽章自然给你。”

事实上，兄弟会众关于新学徒的徽章也是伤透脑筋。

男孩儿最初的老师是猫鹫，但他接受的是猫、狼、蛇三个学派的优质教育，最后又服用飞狮怪青煎药。

究竟该佩戴哪种徽章？

后来经过反复讨论，猫鹫做出妥协。

徽章试炼后，卡尔选择自己最的徽章——狮鹫、飞狮怪、猫、熊、蛇、狼中的任何一种，维瑟米尔大师和术士丽塔·尼德一起为他打造。

奥克斯和兰伯特还提出过一个新奇的建议。

兄弟会的徽章应该多样化，加别的物种，比如鹿首和巨龙…当时被大多数直接否决掉了。

“诸位，说点正题。猎魔兄弟会培养出第一名学徒，这是一个巨大的突，一个历史的时刻！”维瑟米尔脸色振奋，看向罗伊，“在凯尔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