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冉一愣。

“对，就是你。”

王冉迷迷糊糊的站起来，面对几百双眼睛，他有些支支吾吾，“呃……”

“没事，有困惑之处，皆可讲出。”王泓景开。

真的可以讲？

王冉迟疑。

见王长老神色不似作伪，他犹豫片刻。

几秒后，稍稍挺直腰板，拱手，沉声开，“王长老所言，在下有些许收获。”

王泓景咧嘴而笑，你个小孩，当然得有收获。

只是下一秒，他笑不出来了。

“小子不才，却斗胆认为，有的地方讲得不对。”

什么玩意儿？

四周一寂。

王泓景更是笑容顿住，眼睛微瞪。

“大内太监是否应感谢宫刑。”

“断臂武者修得宗师是否该感谢昔断臂。”

“遭受欺压的国家是否又该感谢敌赐下的长剑。”

“我们周宗主说。”

“苦难就是苦难，不会带来任何成功。”

“它不值得感谢。真正值得感谢的，应当是被苦难折磨的遍体鳞伤，却依旧不愿放弃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