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侵袭着小五的身体，却也令他冷静下来，虽然只有一个眼神，可那声音小五这次听得清楚。是他，就是他杀了段柯。

咬着牙，小五断断续续说出几个字：“是......是你......是你杀了仙。”

黑衣冷笑：“小鬼，记不错嘛！的确是我杀了段柯，可你又能怎么样，你只是个小乞丐，哪怕继承段柯的修为，依旧是个没用的小乞丐。我劝你还是把一切告诉我，至少这样能死得不那么痛苦。”

自始至终，黑衣都有着杀心，没有打算放过小五。毕竟小五已然见过他，若是放了他，少不了许多麻烦，倒不如直接杀，然后伪装成小五的样子，光明正大地离开，等着时间冲淡一切痕迹。

“你休想！”左右都是死路一条，小五才不要遂了黑衣的愿。

“小小年纪倒挺有骨气。”黑衣并没有想象中的气急败坏，而是沉着的带着笑意说道：“不过就算你不开，我也有办法知道。”

说罢，黑衣双手结印，以灵力画出一道紫色符文，旋即黑衣剑指一扬，符文便进小五的脑袋里，黑衣随之闭上双眼，灵识也一同进小五脑海。

在小五的记忆里，黑衣看到了那晚发生的所有事，包括段柯向小五传功，也包括他的临终遗言，并且从段柯的遗言中，黑衣听到了有关稷下学宫的秘密，仍是那一句：莫问间事，只作行者观。

如此浅显易懂，会和稷下学宫有关？

黑衣想不通的，也正是萧天复所怀疑的，世追寻的稷下学宫之谜，仅仅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还是说，其中别有意？

世事并不复杂，只是们总多想。

虽然并不清楚那句话是否有其他意，但至少得到了他想要的，任务完成，可以回去差了。

看着昏迷的小五，黑衣刚欲痛下杀手，心里却突然起了别的心思：“段柯一身灵力竟给了你这个小乞丐，还真是可惜啊，不如送给我，助我修为更进一步吧！”

黑衣手掌按在小五的顶，已经做好抽取他灵力的准备，正此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对一个孩子出手，你这老鬼是越发不如从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