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

“我哪有那本事，你自己做决定算了。”

俩聊着，从x字形工行大厦南门进酒店，葛小天招来大堂经理，“楼顶收拾好了？”

“好了老板，专用通道、专用电梯、三类体育休闲场地……”

“嗯，那就从天娱抽调几个dj好手，从天成体育抽调一支球队，还有啦啦队，今晚我跟你们秦总在上面聊点事。”

“那您看看餐单？”

“好酒好，可着俩份整，再炖两只王八，如果味道比不上大排档老师傅，那你们……”葛小天点点手指，跟老秦也不回的步电梯。

“大排档做的味道跟常规酒店不一样，你这么要求那些大厨……”

“特色么，东山特色，无论海内外，只要来这里，就能吃遍东山！”

“那你脆给它取个东山五星得了。”

“不评星，它是我老葛的私酒店，今后只宴请员工、朋友、贵宾。零散顾客也会接待，但需要预约。”

“……”

“附近有古岳大酒店足够了，三星、四星、五星，今后还会邀请其它餐饮集团，如果我这座做得太好，势必会影响家生意，阻拦招商进度。”

“那你还做？”

“运河开发区刚刚迈开脚步，六七栋写字楼，近百万平商铺，哪怕我从京城招来那么多新员工、新企业，一时半会也填充不满，与其空着，不如搞个有比格的超高端大酒店，既提升形象，又能表明我整栋楼都在使用。”

“那以后呢？”

“等体育中心建成，这里会是运河开发区体育事业的中心，球队住、记者住、外宾住……不愁！”

“哈哈，这就是咱俩投脾气的地方，看得开！”

葛小天同样咧嘴一笑，迈楼顶。

右侧是半块足球场，左侧两座篮球场，正前方有看台、休闲区、乐队小舞台、餐饮区，四周有防护网和霓虹灯、投影设备……

“怎么样？”

“嗯……”老秦闭眼幻想一番，“让我想起火的xba联赛。”

“不是比赛场地，只是体育休闲娱乐区，算是酒店顾客晚上消遣的地方。”葛小天拉开摇椅，跟随俩一块上来的服务员，帮忙撑起遮阳伞。

夕阳西下，斜晖脉脉，霓虹灯与广告牌影织变幻，远处运河笔直而过，四周高楼虽少，但衬托着新兴起的小城市，令整体诞生一种朦胧和复古感……

俩斜躺在摇椅中，悠哉悠哉，沉寂许久。

葛小天端起柠檬水，“你儿回来了？”

“嗯？你怎么知道？”老秦格外诧异。

“调查沈志鹏、钟潇潇的时候发现的，之前感觉不方便手你们的私事，就没说。”

“那边还没动身，下周到。”老秦蓦然长叹一声，“我啊，空活二十年。”

“有，总比没有强！”

“以前我以为她不存在，现在……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她。”

“跟对待沈文一样就可以，没啥大不了的。”

“二十年，我从未见过她……”

“她恨的只是钟潇潇。”葛小天拿起老秦的烟，点燃一颗，“简单，才是纯真的，用心对待吧。”

老秦愣愣神，拿起酒瓶，斟满两杯，“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还能有如此感悟。”

“经历多了，自然就懂了。”

“嚯，难不成你还是个活了千年的老妖怪？”

“我说错了？”

“……”

葛小天坐起身，瞥到老秦随身携带的报纸，“大青山处的古代遗迹挖掘结束了？”

“是啊，发现了九黎之都，还有许多蚩尤雕塑。”

“哦？”葛小天展开报纸，一个戴牛角战盔，体形魁梧，虬髯赤眉，须发皆张的古代战士展现在眼前，“这是？”

“有说蚩尤只是称谓，代表部落酋长，也有说蚩尤单指一。这报纸上的图片，是考古所、文所根据众多雕塑面孔复原的形象之一，论坛、聊天室现在都在谈论这事。”

‘叮，是否录该形象，并根据有限文献进行微调？’

“嗯？”

葛小天扫一眼系统页面，发现蛋形大烟囱，已经化作一尊栩栩如生的战神，面孔跟报纸有些差别，更显威严，也更显虚幻。

只不过，看上一眼，关闭后，似乎很快就会忘记其模样，只剩下整体印象。

“这……”

葛小天关掉系统，回忆一番，再次打开系统，仔细瞧瞧，然后再关掉系统……

数次实验，事实确实如此。

根本记不住他的长相！

“这……”

“怎么了？”

“老秦，有没有遇到，某个的面孔，明明自己记住了，却眨眼就忘掉？”

“有啊，大众脸，看过之后，转身就只剩下这个的印象，哪怕朝夕相处的，分开许久后，或许你也想不起他的面容。”

老秦回想一番，“咱们太忙了，想的事太多，模糊了许多记忆。就像我，朝夕相处数十年，我印象极为刻，看背影就能认出来。可离开十年后，我却只记得她的大概廓，在细节方面，明明有，却表达不出来，更描述不出来，甚至想不出具体模样，除非看一眼遗像，我才会恍然大悟。而有些分别许久的朋友，哪怕一两个月不见面，也很难形容其面孔，只能说出某些刻的记忆，比如嘴大小、鼻子大小、眉毛粗细，想要刻画，还需要专业士。”

“……”

葛小天眨眨眼，打开系统，关闭系统。

似乎是这样，又似乎不是这样……

这到底是科技，还是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