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又逛了一圈儿,到了安平侯的书房。看一眼书房墙壁上挂着的那句“天若有
天亦老”,李初九微微一笑,“好诗,好诗。我听闻雍王号称文武全才,果然不凡啊。”
“呵,确实是好诗。”安平侯道。
“侯爷也懂诗词吗?”
安平侯苦笑,“不是跟你说过?我是武将出身,字儿都不识得几个,哪里会懂的诗词。”
“哦,倒是忘了。”李初九笑了笑,又看着那诗句,道,“
间正道是沧桑……啧,真是
气回肠啊。能写出这般诗句的
,当真了不得。哎呀,实在是想认识一下雍王这位奇
呐。侯爷跟雍王不是相熟吗?能不能引见一下?”
安平侯斜了李初九一眼,心说自己要是跟雍王相熟,你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
中却道,“还是算了吧。你家徐阳,跟雍王水火不容的。我如何引见?”
“此言差矣。”李初九笑道,“文
相
,只谈文字,朝中纷扰,自是不去计较的。”
安平侯心中暗骂你一个乞丐,算什么文
。又道,“就怕你家徐阳会生你的气,到时候,搞不好要罚你跪搓板。”
“哈哈,那倒不至于。”李初九道,“就这么说定了吧,侯爷你记着点儿,哪天带我见一见雍王风采。”
怎么就说定了?
安平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却也懒得跟李初九计较,敷衍着应了一声。心中也不把这事儿惦记。
又随便聊了几句,王鹏来了。
“侯爷,饭菜准备好了。”说着,王鹏偷偷的跟安平侯点了点
。
安平侯心中诧异。
事儿成了?
李初九真的打断了那曾家纨绔的腿?
李初九笑一声,对那王鹏道:“饭菜就不必了,想来这么久时间,你也打探的清楚了吧?那曾家纨绔,是伤了腿吧?”
王鹏一脸尴尬,看向安平侯。
“行啦,别递眼色了。”李初九笑道,“赶紧拿钱,我要走啦,还有事
要忙呢。”
安平侯苦笑,吩咐王鹏去拿银子。待王鹏离开,安平侯又看向李初九,“李官
真是好手段啊。不知事
做的缜密否?不会被查到吧?”
“你放心。”李初九道,“绝对缜密。”
那可就不放心了——安平侯心中腹诽一句,又道,“李官
身手不俗,又懂的诗词。家学渊源,不简单啊。”
“呵呵,山野粗
,不值一提。”李初九又笑道:“侯爷不是不识字吗?说话咋也文绉绉的?”
安平侯讪道,“近朱者赤。做了侯爵,接触的
,说话都是文气的。
子久了,也就这样了。”
“啧,倒也是。呵,看着侯爷这么漂亮的美
儿,实在是想象不出侯爷是个九旬老
呐。”
安平侯脸色一红,被一个乞丐赘婿说这种轻薄之语,自是很屈辱。又想起李初九对自己做的那龌龊可耻之事,心中更是有气。
不过……
识时务者为俊杰。
想了想,安平侯笑吟吟道,“徐阳四十余岁的
了,如今亦有闭月羞花之姿。而且,身材也是极好的。”
你言语轻薄于我,我便言语轻薄徐阳,这叫以其
之道,还治其
之身!
“侯爷的身材也很好啊。”李初九笑道。
安平侯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
这时,王鹏拿来了银子。
李初九掂了掂,取出一个银锭,“手感不错。”
安平侯的脸色更难看了,胸
更有隐隐作痛的错觉。
李初九大笑,“哈哈,告辞告辞。”
“不送!”安平侯咬着牙说道。
李初九笑呵呵的,哼着二手玫瑰的歌,心
愉悦的出了安平侯府。他确实没时间留在侯府吃酒。既然有了银子,那就赶紧
点儿正事儿吧。
至于坊间路
议论纷纷的关于曾家公子受伤之事,更是一点儿也不在意。
侯府中。
听闻王鹏道听途说来的消息,安平侯大为惊讶。“真的只是一枚木制牙签?”
“真的。”王鹏道,“由腿弯处打
,毁了膝盖。”
安平侯脸上
晴不定,额
上竟是有冷汗渗出来。“传闻说江湖中有许多高手,内功
厚,甚至有片叶伤
之说。这个李初九……”
王鹏道,“据说,当时曾家纨绔正与一群
逛街,相谈甚欢。却忽然跪倒在地,腿弯处,鲜血横流。他也是个练家子,立刻意识到有
偷袭他。急切的四处张望,寻那伤他之
。可
流如织,却不知到底是谁。”
“侯爷……”
安平侯摆摆手,知道王鹏的意思。
这个可恨的乞丐赘婿,看来是真不好惹啊。
想想自己之前主动招惹他,却只是被他羞辱了一下——竟是要感谢那混蛋不杀之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