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眼中带着话就瞧向了红氏。
“母后,儿臣瞧着您又请了那几位贵妃娘娘过来,可是为了乌拉顺的王进京之事?”
“自是这件事儿,平
后宫懒散多些,多些时
不遇大事,这次便就是闲说间让她们都注意下言语谈吐,莫要因后宫之失,让外
瞧了笑话”
红氏边说捧了盖碗茶轻吹了一
气,并不看身旁的夏诵盛。
而这大皇子夏诵盛眼珠翻动几下,随又道:“儿臣可是听说父皇与乌拉顺有联婚之意,不知此事母后可是知晓?”
“这还未曾谋面,即便是有此意,也保不齐到了京城又另做他想,可说来,平
你父皇最中意于你,这事,你倒不如问你父皇更显妥当”
夏诵盛听出母后话外有话,随起身到了她跟前,恭敬轻语道:“儿臣知道,母后还为了前些
子二弟之事对儿臣心存芥蒂,可儿臣派
跟他,也是为了他好,儿臣怕二第年纪小不懂事,被别有企图之
利用”
“什么无事来陪母后,都是幌子罢了,你这孩子向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父皇与乌拉顺有意联婚之事宫内
尽皆知,只不过你是
心这联婚之
的
选,究竟是你,还是二皇子又或是其他几位皇子。你也明知道乌拉顺的王书信里白纸黑字写着自己的
婿必须是当朝太子,确保自己
儿可以成为未来的皇后,你才如此忧虑跑到我这里想要打听出什么,如此这般费尽心机,真是苦了你了。”
这夏诵盛听此话,仍是不动声色,心平气和,道:“母后此言确实,只不过儿臣也是您亲生骨
,您可不能只一味地偏袒二弟,二弟年轻气盛,儿臣替您和父皇稍微管教一下,并无不可,再言,二弟不问朝中之事,就算您想推崇他为太子,那
后不也得是儿臣帮忙打理嘛。”
红氏双手叠过,斜目道:
“这太子之位是谁的,自有皇上择选,后宫之
可说不了什么,你虽是我的儿,若你以后仍只顾名利不顾兄弟之
,那哀家也无话可说,自是哀家没有教好你,怨不得别
。哀家累了,只劝你一句,江山社稷是留给有
有义之
的。你退下吧。”
“儿臣自当记下,母后您好生歇息,儿臣,改
再来。”
见讨不得好,夏诵盛只得微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