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秀儿把我扶上了床，固执地脱光了衣服也爬了上来，然后又固执地脱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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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的没错，一对一的时候，我连个也搞不过。

她并不嫌弃我的肮脏，用舌舔遍了我的全身，我想起周老临走时说的那

句话：&ldqu;时时刻刻只把她当做一条惹喜欢又不会叫的母狗。&rdqu;

秀儿的长发扫的我身上痒痒的，心里却痒得更厉害，我觉得这种时候我不应

该屈服在她的挑逗之下，应该坚决地和她把一切都说出个结果，可是她一直没有

抬，不给我对她说话的机会。然后，在她的嘴再次含进我的的时候，我选

择了投降。

说也奇怪，在十几年里我每每想起 秀儿，除了悔恨 之外都会有很多 幻想，比

如我成了她期盼中的好丈夫，比如我治好了她的残疾，比如我俩生了一大堆的小

崽子......很多很多，却唯独没有和她在床上缠绵这件事。

如今，我如做梦一般再次见到她，我们能做的，却也只有我从来没有想过的

这件事。

秀儿和我的第一次做，是在她背对着我骑在我身上，把我的进她的

小的姿势中完成的。

她的背很洁白，腰肢纤细，和肥嘟嘟的有一个美得惊的连接弧线。她

的每一次起落长发都飞洒而起，每一次体的撞击她的都会在我的小腹上弹

起一波，在挺腰耸动的过程中，她的手一直在抚摸着我那双毫无用处的腿脚。

我看着她的背，不知道此刻的她是意迷还是心不在焉，我只知道有句话

我已经憋在心里憋了十几年那么久。

我也知道，她会选择背对着我，就是希望我什么也不要告诉她。

这天我们从白天做到晚上，我都不记得我了多少次到 秀儿的身体里。

夜里她并没有去开灯，只是在黑暗中依偎着我。

没有光，我们就无法流。这也许就是她要的，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两个生活

在黑暗中的。

七三天的时间很短，我没办法只让自己沉沦在 欲望里。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我

就按住了 秀儿，强迫她看我把话说完。

&ldqu;我都已经活在现在了，你还沉迷在那些过去里做什么？&rdqu;

她静静地看我比划，然后这样说。

&ldqu;因为你对我说过的那句话！&rdqu;

我不相信她真的会变成现在这样，不相信她真的已经无所谓。因为我知道，

一个无所谓的，根本没有必要去逃避。

秀儿怔怔看着我，眼里的光又闪烁了些，但终究还是被她抹去。

&ldqu;我跟你说过什么？我忘了。&rdqu;

如果你忘了，为什么可以第一眼就认出我是瘸子？

如果你忘了，为什么要对我说的话般躲避？

如果你忘了，为什么刚刚的一刻我彷佛又看到了十三年前的你？

这些话，我全都没有对她说出，因为她说完那句话就穿起衣服跑了出去。我

是个没帮忙连上个椅都困难的残废，看她受苦，却无力阻拦，十几年来从未

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