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昔笑了起来，道：“萧灵说了，出门在外，为了避免麻烦，特意改了点妆容，适才见家主，已经自行洗掉了。其实容貌没太大区别，仅仅略有不同，你也知道，萧氏树敌太多，门内子弟大都谨慎，也在理当中……”

“如此是我的不对，萧灵怎么还没回来，我好当面致歉。”

“家主留他在大堂同席……微之，我看那不好相处，你还是别再招惹他为上！”

徐佑点点，眉越皱越紧，话锋一转，道：“双玉，可否安排我和顾公私下里见一面？千万不要惊动任何。”

顾昔愕然半响，没有问为什么，道：“可以！微之稍候！”

顾昔匆匆离开，冬至问道：“小郎还是觉得不妥？萧灵的棨牌是真，随从也是真，关于易容的解释也合合理……”

“未免太合合理了些！”

徐佑目光幽，如海莫测。如果说之前还不能确定萧灵有问题，那现在几乎可以肯定，此居心叵测，所谋必大。

“棨牌是真，随从是真，可谁知道……这个到底是不是真的呢？”

冬至身子微震，几乎失色，道：“小郎的意思……是他杀了真的萧灵，然后取得棨牌，并用手段控制住那两个随从……他，他想什么？”

“不管什么，绝对不会是混吃混喝那么简单！”徐佑沉声道：“清明，若萧灵包藏祸心，你觉得他的计划会从什么地方开始？”

“那要看他的祸心有多大……”

“譬如，将今参加婚礼的所有士族……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