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真想用他的骨做成酒器，以之痛印，岂不乐乎？”

徐佑身上起了阵阵寒意，都明玉这个太复杂了，远看时鸾姿凤态，像是神仙中，走的近些，会觉得他温文尔雅，不骄不躁，像文多过道士，可继续，却发现他有点……

有点变态！

徐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种变态不是行为上的，而是心理和神上的，如同浴佛节时为了争抢浴佛水而丑态百出的佛门信众，都明玉在天师道居于高位，给别洗脑的同时，其实早就给自己洗了脑。

信仰，从来说不清道不明，却可以剥夺一个的感，重塑一个的灵魂，必要的时候，信仰可以役使它的信众做任何事！

不在乎法律道德，不在于礼义廉耻，没有规矩，没有约束，

这极其的可怕！

“竺无漏呢？”

徐佑打断了都明玉梦呓般的喃喃自语，脑海里再次浮现了那个白衣胜雪的和尚的容颜，道：“他死了？或者，跑掉了？”

都明玉拍了拍手，立刻从院子外面闪进来两个，同样的暗金戎服，同样年轻练，道：“带竺无漏！”

两领命而去，都明玉疑惑道：“七郎跟这位佛子有？”

“没有，只在浴佛节见过一面，印象刻！”

“浴佛节……哦，对了，高惠就是那天死的！”都明玉笑了笑，道：“我保证，今天的竺无漏，会让七郎永世难忘！”

徐佑想笑，却笑不出来，他不知道都明玉对竺无漏做了什么，隐隐有些不安。

这不是廉价的同，而是正常对某些非的东西的存在，天然的感到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