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他,不
不愿的道:“其实这件事很容易解决,明天正好有一艘经常跟府里有生意往来的大艑要运一批绢帛去钱塘,可以顺路把这二百五十万钱带过去。只是郎主有
代,你不能跟大艑同行,得再找别的船坐……”
徐佑似笑非笑的看着冯桐,直到他
咳一声,尴尬的道:“郎君……”
离别在即,此去钱塘不知道何时才能回转,就是冯桐这张惹
厌恶的脸,这时候看起来也有一点点的可
,徐佑自然不会让他过分难堪,道:“那是自然,一百五十万啊,
和钱分开走,更安全一点!”要不是已经有了暗度陈仓之计,此去钱塘必会波折不断,
和钱分开是题中应有之义。不过话说回来,幸好这是袁氏担保的船,否则以他对这笔钱的看重程度,要是不在上面跟着,还真的有点不放心。
冯桐这会才发现问题,奇道:“应该是二百五十万钱才对,郎君莫非忘记那卷《戏海亭记》……”
“这正是我要跟冯管事商议的事,”徐佑热
的挽住他的手,道:“明天等我离开之后,请你把一百万钱送给邓滔,让他帮我办点小事……哎,袁公不是让你引他来见我吗,怎么这会还看不到
?”
冯桐没好气道:“早来过了,等不及又走了!”
“那麻烦冯管事再跑一趟,就说我在雅筑恭候,请邓百将务必再来一趟!”
冯桐很不开心的去了,徐佑又躺回榻上,望着秋分黑白分明的眸子,突然道:“明
就要走了,你怎么不问一问我跟袁家
郎的婚事如何了?”
秋分低垂着
,好一会才道:“婢子不问,是因为婢子知道,郎君不管做什么,都有郎君的道理。”
徐佑招招手,让她走到近前,握着她的小手,柔软的掌心一片冰凉,道:“你都知道了?”
“昨夜听那个凶
的
娘说什么退婚书都已经写了……当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到了今
又听郎君要立刻启程去钱塘,还忙着抚恤那些……那些在船上战死的
,我才想明白,郎君其实早就决定要和袁家
郎退亲,是不是?”
徐佑抬起
,天花上用细腻优雅的笔法雕刻着线条唯美的图案,随时随地都在彰显着陈郡袁氏的底蕴和清华,但这种底蕴和清华是袁氏一族用了数百年、十数代
的鲜血和智慧才孕育出来的,因此才会经久不衰,为世
所敬重。
如果自己为了攀附显贵,厚着脸皮强认下这门亲事,得到的也不过是别
的蔑视和羞辱,终其一生,休想抬起
来!
大丈夫何患无妻?
更何况,男儿的权势,不在闺房内,
而在天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