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冯老点了点。

方寒搬了一张小凳子在冯老面前坐下，伸手给冯老诊了脉，然后查看了舌苔和眼眸。

“您老恢复的还不错，就是元气还是有些不足，气血还是有些虚，营养没跟上，回去还是多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

冯老笑着，没吭声。

方寒又道：“屋子里的烂尽量还是不要放了，空气不好，对身体危害很大。”

冯老依旧笑着，没吭声。

很多事他都懂，可真要让他吃好一点，他却舍不得，真要让他不捡烂了，他却觉得无聊。

方寒看着冯老，笑着道：“老爷子，还记得当时您住院之前我给您说的话吗，您完全可以换一种方式，同样是帮助，不一定非要是物质上的，也可以是神上的，您老也说了，您是老师，老师救心，您老完全可以把自己的事写出来，写成故事，去影响更多的。”

冯老若有所思。

方寒又道：“郭文渊郭老您知道吗？”

“我知道的，郭老是一位真正的医者，活无数，门生遍地。”

方寒笑着道：“郭老现在已经不怎么接诊了，他现在就关起门来，把自己作医生的医疗经验整理起来，这才是他能留给后最宝贵的财富，您老也是一样，您是国学大师，中文系教授，您也可以以自己的方式去感动别，去帮助别，像您老这样的活着，那才是真正的财富。”

说着话，方寒站起身来，向着冯老鞠一躬：“老爷子，为了帮助更多的，还希望您老能保重自己的身体，您老太小看自己了。”

冯老微微动容，他还真没这么想过，或许方寒所说真的比他这么帮助要更管用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