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巷子的另一边，没多久，从另一走来了一个，那进镜，低看着地上的尸体。

那是个穿着黑色西服的成年男子，因为一直低着，所以看不清长相，但是从卷曲的棕色发和身形判断，是个外国。

“是他。”远远站在后方观看的洛天突然开。

“谁？”白玉堂回问他。

洛天扫视了众一眼，低声道，“2-12-11”

“他倒是把自己打理得不错。”白玉堂挑挑眉，“没有大胡子，衣着也得体。”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展昭突然说。

“嗯。”白驰也点，“我好像也有些印象。”

众都屏住呼吸看着两，这两的脑子就像影印机一样，看过的肯定能记住，只是什么况下两会同时见到一个，而且，印象不刻就表示只见过一面……

“想起来了！”展昭道，“那天在废车场，抓住塔伯的那次，他的一个手下。”

“对！”白驰也一拍脑袋，“就是他！”

“这就没错了！”欧阳春道，“蓝成霖是给塔伯当的内应，这是塔伯的手下，两又有来往。”

白玉堂将画面定格，招来了陈婕的手下，问他们见过这个没有。

手下们看了几眼，都说见过，这经常在暗夜帝国里打拳，功夫很好，也够狠，很多老大都想收他。

展昭听完就明白了，问白玉堂，“小白，那些死了的老大都有个共同点，就是去暗夜帝国里看格斗……看格斗的目的是什么？”

“找个厉害的。”白玉堂冷笑道，“找一个保护自己安全的最后关卡……藏起一个保镖，任何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只听自己的命令！本以为他可以保护自己，没想到藏起来的却是个要自己命的！”

白玉堂当即打了电话给之前的几个受害者，得到的回答是——那几个老大在被害之前都有一段时间很不安，不相信身边的所有，但在死前的几天却恢复了正常。

“他是找到了可信的保镖！”展昭道，“被害者的别墅都不可能从外部进，但如果凶手一开始就在内部呢？”

“可他是新来的。”白玉堂似乎有些想不明白，“就算是在内部走动，怎么会不被发现，而且又不引起其他怀疑？”

“可以做到！”身后的洛天道，“他是2-12-11的话，绝对可以做到。”

众面面相觑，就见大胡子仰起脸来看了看房间的内部结构，找了一张椅子站上去，轻轻地敲击着房顶的天花板。

房间里有中央空调，因此都有一层吊顶，还有通气的管道沟通几个房间。

“这么小的？”白玉堂皱起眉，“成年怎么进去？”

洛天看着，最后点点，“他的话可以……我也可以。”

所有都一惊，白玉堂伸手示意他演示一下，就见洛天活动了一下肩膀，轻轻松松地就将关节扭转错位，像一条柔软的蛇一样，钻了进去。

白玉堂猛地想到那天晚上他抓杰杰的时候，他的胳膊就像是没有骨一样柔软异常。

房中的众看着他的行为都觉得全身疼，这的确只有没痛觉的，才能办到吧。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难怪那天在停车场里杰杰凭空就消失了，原来不止可以走地道，还有房子内部的……排气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