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飞速地旋转着。

“欧阳春已经带着自己的去的！”马汉道，“儿，我们怎么办？”

“你通知公孙去验尸，你和白驰先去，我们一会儿就到！”白玉堂刚说完，马汉就跑没影了。

展昭感觉有拉了拉他的衣角，低，就见洛阳仰着脸，问：“陈阿姨死了？”

身边的大胡子伸手摸了摸他发，低声安慰：“不是你的原因，别放在心上。”

洛阳点点，脸色倒是好了很多。

展昭叹了气，这就是父子连心么？亲可比心理学可靠多了，这样的羁绊，谁舍得把他们分开呢，可是大胡子似乎还有很多的秘密，没有说出来。

众走到了审讯室里，就见另一个大胡子被固定在了一把钢制的特殊座椅上，仰着脸，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陈设，在众走到单面反光玻璃前时，他竟然像是有感应似的，转过脸来对几笑了笑。

展昭一皱眉，连感觉都超过一般么？

大胡子盯着里面的看了良久，才松了气，道：“他不是2-12-11，你们抓错了。“

……这回到展昭和白玉堂吃惊了，那这个大胡子是哪里冒出来的？

“你认得他是谁么？”展昭问。

大胡子摇摇：“不认识。”

“那你最开始以为他是谁？”展昭紧追不放。

大胡子转过脸来看着展昭，又盯着一直跟在身边的洛阳看了看，意思像是说，让洛阳先出去。

白玉堂叫来了蒋平，让他先把洛阳带到办公室去玩一会儿。

等走了，大胡子才开道：“一个我以前杀死过的。”

“具体说说。”白玉堂搬了把凳子坐下，示意他和展昭也坐。

“我们在训练的时候……经常会有淘汰训练。”大胡子给两解释，“就是抽中为对手的两相互厮杀，直到死了一个为止。”

“我那时候杀死过一个，其实他是我在那里最好的朋友，虽然我们都不能说，也不能表现出感，但是我们经常在一起……他是个半成品，因为还保留有一定的记忆，所以他经常在没的时候，唱那首歌，也教我唱过。”

“你确定已经杀死他了？”展昭问。

“……应该是。”大胡子想了想，“就算那么走运他没死，逃出来了，也不是他！”

“你能肯定？”白玉堂问，“毕竟事隔那么多年了。”

“不是他！”大胡子肯定地说，“如果你也杀过的话，就绝对不会忘记自己杀死的是什么样子的。”

白玉堂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最后点点。

“你们，接下来怎么打算？”大胡子问，“我们说好了合作的。”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意思像是说——你来吧。

展昭上下打量了大胡子一眼，点道：“合作是没问题，你帮我们抓到凶手，不过这段时间不能离开我们的视线，反正阳阳也和我们住在一起，你就和他一起住客房吧。”

大胡子一愣，但还是点了点，毕竟这个诱惑有些大。

白玉堂暗道展昭明，这样大胡子可是铁定跑不了了，又转眼看了看大胡子，摸摸下道“你这个样子没法去！得先打理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