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马欣来了之后，法医室的小冰箱里面都是吃的，他不会饿肚子，你别也跟着他不吃饭吧。”

白锦堂笑了笑，展昭也凑过去仔细端详，“是哦！貌似是瘦了一点，脸颊凹进去了一点点感觉跟小白更加像了，不过你比小白高……”

话没说完，白玉堂用手指捅了他一下，对于身高方面比白锦堂矮一点，白玉堂是不爽的，当然，白锦堂是高得离谱了一点。

“你回过家了么？”白锦堂将烟掐灭，问白玉堂。

白玉堂搔搔，“跟妈打过电话了，这个礼拜就回去了。”

白锦堂满意点，“告诉公孙，我回去处理事了，他好了打个电话给我，我来接他回家。”说完，上车走了。

“记得吃饭啊！”白玉堂在后喊。

白锦堂伸手轻轻挥了挥，示意知道了。

“啧啧。”赵虎摸着下在后行注目礼。

“喂，你嘛？”马汉不解地看他。

“喏，小马哥！”赵虎搭着马汉的肩膀，道，“如果问呢，整个sci……不是，是我见过的所有男里面，哪个最有男味呢，那一定是白大哥了！”

展昭和白玉堂不解地看他，马汉失笑，“那么请问你见过的最没男味的是哪个？”

“噗……”赵虎忍笑，“小驰驰，男孩味！”

“阿嚏……”楼上，白驰一个嚏打出来，靠在沙发上焦急地等着法医室里公孙他们出结果。

这时候，白玉堂等上楼来，早就听说公孙发现好东西了，都好奇。

进了办公室，白玉堂和展昭先看视频。

“这是个什么东西？么？”展昭觉得那个白影看着有点不太像，但行为举止又完全是。

“可能是红外线摄像出现的视觉差错！”蒋平摇，“我正在找其他的监控资料，楼上也已经取证，只是不明白谁那么大本事，竟然从警局的屋顶做手脚还没有被发现……这少说没动用直升飞机也得动用个滑翔伞什么的，普通应该不会有这种装备也不可能进行这种研究吧？

“这倒是。”展昭点了点，“对了，公孙那边的况怎么样？”

“还在验尸，跟一大堆酱作斗争！”蒋平对法医室的方向做了个鬼脸，“洛天和秦鸥估计已经吐了。”

展昭和白玉堂失笑，戴上罩，一起打开了法医室的大门。

公孙正在摘除罩，房中的鼓风机不停地往外扇着风，看来已经结束了。

马欣正在电脑旁做记录，一旁秦鸥和洛天都从门挤出去，在走廊上呼吸，看来也是受够了。

“怎么样？”展昭和白玉堂问公孙。

“都在那边。”公孙指了指解剖台，“白色的是清理出来的骸骨，密闭盒子里的是酱。”

“那么少？”展昭有些纳闷，“三具尸体只装了三个盒子么？”

“脂肪都化了，其他大部分水分都直接蒸发了。”公孙说着，摇，“整具尸体被坏殆尽，的确跟化尸水差不多效果，废水在下面的桶里。”

“为造成的么？”展昭弯腰，盯着那一盒子一盒子的酱看了起来，“嗯……凶手坏尸体是有目的的吧？可这几具尸体都已经全面检查过了，为什么要坏呢？”

“没错。”公孙走过来，“起先我也没什么绪，这几具尸体根本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凶手为什么要坏。”

“于是你想通了什么？”展昭问。

“于是我想到了一些事！”

“什么？”展昭和白玉堂异同声问。

“对了，你们有没有玩过碟仙？”公孙突然问了一个和案件看似完全没有关系的问题。

展昭和白玉堂反应了一会儿才回过味来，摇，“没……不过听说过。”

“碟仙有悠久的存在历史，是古代通灵士或者巫师装神弄鬼时候常用的一种骗伎俩。”马欣边敲电脑记录报告，边帮着回答。

“据说是在里放了虫子，是吧？”展昭问。

“没错！”马欣点了点。

“然后？”白玉堂问公孙，“跟这几具尸体有什么关系？”

“嗯，如果说整个案件是一场骗局。”公孙一笑，伸手指了指床上的白骨，“那么这些尸体就是被放在碗里的虫子，用来使骗术更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