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数字。

“嗯……”展昭摸摸下，“数字……”

“反面海有个图案。”白玉堂将那锡片翻了过来，就见后面有一个标志，那标志很古怪，是一只古怪的鸟，下面一颗六芒星。

“六芒星。”展昭微微皱眉，“六芒星的象征意义很多，普遍的两种，一说是源自古印度古代宗教，象征男合的力量统一。另外众所周知，犹太教的标志，圣洁不可玷污。应该不会是后一种意义，犹太教断然不会让一只怪鸟凌驾于他们圣洁的六芒星之上。”

“还有么？”白玉堂问。

“嗯……还有就是召唤恶魔了吧，因为它象征双的结合……所以和五角星一样用途非常广泛，很多邪教都用它来做标志。”

“只有邪教用啊？”

“因为男双修么。”展昭道，“那个藏传佛学里的秘宗欢喜佛，造型不也像是一个六角形么？

“……”白玉堂沉默了一会儿，拉展昭。

“嘛？”展昭不解。

“咱俩摆摆那姿势，看像不像的……”

“去。”展昭瞪了白玉堂一眼，看了看一旁的小易——小孩儿在这儿呢！

白玉堂耸耸肩，不闹了，又问“那这只是什么鸟？老鹰不像老鹰、秃鹫不像秃鹫的……是什么品种？”

“嗯……这方面我就不如驰驰关了，他比较喜欢自然和地理的东西，看很多这方面的书。”展昭想着，问，“驰驰呢？还在看书么？”

“嗯，还在研究魔鬼啊、邪教之类的东西，不刚刚还说要疯了么。”白玉堂也颇有些无奈。

展昭琢磨了一下，掏出电话来，拨通……

不一会儿，白驰就捧着本厚厚的书到了门，脸上无打采的。

“……驰驰，怎么这么憔悴啊？”白玉堂笑问。

白驰有苦难言，这几天赵祯修养好了，晚上就疯闹，他又一直在看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所以总是睡不着，睡不着了就往赵祯那儿凑呗……结果当然就被吃掉了。于是他白天担惊受怕，晚上还要接受赵祯的疯癫胡闹，身心具疲啊。

“什么事啊。”白驰走进去，靠在床上，拉过小易摸了摸他发。白驰特别喜欢小孩子，正和赵祯商量着领养的事呢。他特别羡慕安吉丽娜朱莉那样的，能领养世界各地的孩子，在家里弄个小联合国，那多有意思？以赵祯的财力也是可以办到的。

只是赵祯死活不答应，倒也不是说没心，只是二世界还没享受够呢，不到四十岁别想！于是白驰原先把泛滥的给小动物们，现在就给阳阳和小易。

“驰驰，这是什么鸟啊？”展昭问。

白驰接过硬币来看了看，一愣，“啊！”

“怎么了？”展昭和白玉堂问他。

“这个是麝雉啊。”白驰说着，跑回房间，捧来了一本超级厚的百科全书来。

阳阳也凑过来看热闹了，爬上床和小易坐在一起。

就见白驰将百科全书打开，翻到某一页摆在展昭和白玉堂面前，道，“你们看！这就是麝雉，生活在南美洲丛林中的，非常少见，它们和鸭子差不多，很善于游泳不善于飞行。”

白玉堂盯着那只身子肥小的山看了半天，“真丑。”

“就是啊。”展昭也点，“身材比例严重失调！”

阳阳和小易也赞成，小易指着图片说，“像哦，肚子好胖。”

“你们嫑这样说它啊！”白驰急了，赶紧道，“麝雉不是一般的鸟类，它是史前动物，是现存世界上最原始的鸟类了！”

“这么大来啊……”白玉堂摸了摸下，对展昭道，“除了熊猫之外，我又多了一种怀疑的动物了……”

“熊猫怎么了？！”小易和阳阳一起转回认真看白玉堂，“熊猫很可！”

白玉堂有些无奈，道，“不是……关键是，你看它那么胖、那么笨还那么挑食，生个孩子个子那么小还生半天，好不容易生了两个只能养活一个，带带孩子还会不小心把孩子压死……怎么会活了那么久？”

小易和洋洋对视了一眼，认真反驳，“才没有，熊猫很聪明的！”

白玉堂无奈投向，“是啊是啊，是我不好，我不该怀疑它们。”

两个小孩才放过他。

“这种麝雉有什么特别之处么？”展昭问白驰，“比如说什么象征意义？”

“象征意义啊……没什么特别的啊。”白驰摇摇，“这种动物也不像鹰啊雕啊之类的那么凶悍神奇气，说白了只是长着古怪长毛会游泳的山而已……”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点，“形容得贴切啊！”

白驰笑了两声，“哦……对了，不过麝雉的生活习挺古怪的，起码在鸟类里面算罕见的。”

“什么生活习惯？”

“就是……它们是群居的，而且以家庭为单位，一般一个家庭由十几只麝雉共同组成。”

展昭和白玉堂都皱了皱眉。

“啧……”展昭摇，“这种家庭习不能代表什么啊，也不是那种邪乎的意义……还有这个图和数字……。”

“猫儿。”白玉堂站起来，问，“还困不困了？”

展昭摇，“早就醒觉了。”

“咱们回sci开个会吧，案子你有些绪了吧？”

“嗯。”展昭也站起来，“的确，这次的案子里掺杂了太多的扰因素，因此原本简单的被复杂化了，要把不相的剥离开来，咱们回去整理整理。”

“好。”白玉堂换了身衣服，给sci众发信息，全体到办公室集合。

说完，两就一同走了，白驰也坐不住了，就跟去，赵祯自然颠颠带着更颠颠的里斯本跟上。

……

公孙坐在白锦堂车里，偷眼看他，问，“你记忆真的回复了？“

白锦堂点点，“嗯，算吧。”

“什么叫算吧？”公孙问他，“你说明白了。”

此时，车子正好经过地铁，白锦堂微微一笑，“还记得这个地铁么？”

公孙一愣，就听白锦堂低声说，“我可记得，总共三站路，终身难忘啊……”

公孙耳朵有些红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过好在……是终于记起来了。

“那……小时候的呢？”公孙总觉得白锦堂似乎心中有事，就追问了一句。

“他们只能让我记起现在这部分的，如果记得多了恐怕还会有麻烦。”白锦堂无奈地一笑，“有机会再慢慢跟你说。”

“嗯。”公孙点，释然道，“其实原本你记起来多少也无所谓，这几年别忘就行了！”

白锦堂早知道公孙会如此说，果然是他看中的。

“对了。”公孙之前的疲态一扫而光，显得开心了不少，问，“咱们去哪儿？”

“我还欠你一份礼物呢。”白锦堂将车子停了下，伸手轻轻抬起公孙下，“现在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