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别看斯斯文文，不过格极端敢敢恨，而且完美主义又因为身怀绝症所以活的有些醉生梦死……”

“全中！”陈嘉怡点，“小言就是这样的格，醉生梦死很贴切。”

“具体说一下。”展昭似乎对八卦很感兴趣。

白玉堂靠在沙发上静静听。

“我和小言很小就跟着老师学音乐了！小言打从第一眼看到师父，就上他了，还是那种崇拜带尊重的暗恋！不过她将这份感掩藏得很好，直到她身体越来越差，觉得快撑不了多久了。然后她向师父表白了，那时把老吓够呛。”陈嘉怡无奈一摊手，“毕竟相差了二十几岁，师父醉心音乐，别看他那么大年纪了，其实十分单纯，除了音乐他几乎什么都不知道的，更不会懂什么世故之类。”

展昭和白玉堂点了点，表示理解。

“之后的发展呢？”展昭追问。

“之后就是师父吓跑了，小言到处追呗。”陈嘉怡叹气，“这事还不能高调，一旦曝光，最纯洁的感也会被黑出翔来。”

展昭和白玉堂接着点。

“师父一直不接受小言，他的理由也很充分，自己已近暮年，小言风华正茂，只是一时糊涂把崇拜当了，坚决拒绝她，让她找更适合她的真。”

展昭托着下听，“染少七的处理方法其实很傻。”

齐乐和陈瑜还有马欣也在一旁听呢，都好奇问展昭，“傻么？很有担当很替常言着想啊。”

“就算常言没有绝症，她也不是个轻言放弃的，得不到的永远最好……常言嘛中意染少七？虽然他风度翩翩，但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是不会为了生理上的原因去一个老的，当然是因为思想和神。染少七在常言看来是个感净纯洁甚至崇高的。他越是拒绝，常言陷得越！而且要考虑常言觉得命不久矣的那种心，她做每个决定基本都跟遗愿一样，不会做第二选择……于是那姑娘走上不归路了。”

在场四个姑娘都张大了嘴听着。

展昭见扯远了，就摆摆手，“讲正经的，染少七后来是怎么就范的？”

“有一天小言喝醉了，跟我说，她可能快不行了，可师父就是不肯接受她，她可能要带着这个遗憾进棺材了。”

“染少七听到了，对么？”展昭问。

陈嘉怡点，“其实是小言特意安排的，装醉向我哭诉，借机向师父摊牌兼表白。”

“这招够狠的。”齐乐无奈，“得不到他的，就算要他的同也在所不惜，常言是豁出去了啊，这得太卑微了。”

陈嘉怡点，“之后，他俩的关系就微妙了起来。其实不可能手挽手出去逛街吃饭看电影的，小言也不需要这些，她只需要神层面的归属感。他俩经常会在一起晒太阳、聊音乐，我碰见过几次，抛开一切陈规，起码那一刻，他俩都是快乐而幸福的。”

众都点了点——可以理解。

“之后我没有太留意他俩之间的感变化了，可说我师父杀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他连只麻雀都杀不掉！”陈嘉怡说着，皱起眉，“不过我的确发现了几个疑点。”

兴致勃勃的展昭和已经犯困的白玉堂都打起了神，等听疑点。

“首先，小言的笔记本电脑不见了。”陈嘉怡道，“我哪儿都找过了，没找到！”

展昭摸了摸下，“她平时会用电脑嘛？”

“大多是做曲、上网，还有存一些照片。”陈嘉怡道，“我本想照几张她的生活照印出来做一本影集放在家里，好想念她的时候拿出来翻翻，但是哪儿都找不到她的电脑！”

展昭听后，轻轻地点了点，“疑点不止一个吧？”

“不止！”陈嘉怡接着说，“小言写了十几年的记和剪报本也不见了！”

展昭好奇，“写了十几年记？还剪报？”

“对啊，有满满一大箱子呢！”陈嘉怡道，“小言从小知道自己有病，所以对生活的每一点滴都分外珍惜，有写记和做简报的习惯，但是那记录她生活的一大箱子资料找不见了！”

“笔记本随手提一下就行了，这东西可沉吧。”展昭问。

“那可不！那樟木箱子少说几百斤重，都搬走要出动搬家公司的！”

“还有没有？”展昭接着问。

“还有一点！”嘉怡神色又严肃了几分，“也是最可疑的一点！”

展昭和白玉堂看着她，那意思——洗耳恭听。

“小言的钱不见了！“

“钱？！”展昭和白玉堂在sci处理了案子那么久，说来也奇怪，变态连环杀手杀坏事的动机千千万，可他们却甚少碰到“钱”这个动机。钱这个万恶之源，似乎是被连环杀手高端凶手们唾弃的东西……这次突然冒出来，还真叫不适应。

白玉堂问，“没有了是指存款空了？”

“对啊！”嘉怡点，“小言没有亲，我帮她处理全部身后事的，据我所知，小言除去不动产，还有一大笔存款，但是她存款户竟然是零！”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

白玉堂拿出电话打给蒋平，让他百忙之中抽空，查一查常言的账户况。

马欣跑去隔壁，没一会儿，拿回来了一份打印的常言账户的账目明细。

展昭接过来仔细看，皱眉，“这一年，常言经常大额支出钱，小的几万大的十几万，而且都是取现金，她拿那么多钱什么？买东西？”

陈嘉怡摇，“这丫很省的！她衣服有赞助商提供，平时不出门也不穿什么，不喜欢珠宝，不投资，更没有亲连个红包都不用发，她身体又不好，很多好东西都不能吃。”

展昭微微皱眉。

白玉堂让蒋平再弄了一份染少七的账户明细过来。

展昭打开一看，“嚯，老这么有钱啊？”

“那是！”嘉怡点，“而且他还对钱完全没有概念！什么理财啊、投资啊一概不会也不管，银子就放在银行贬值。”

“他的资产很清楚，基本没什么不明来源的进账。”展昭看白玉堂，“常言的资产还不如老资产的零，这笔钱应该跟他没什么关系。”

“常言的钱都去哪儿了呢？”白玉堂觉得费解，“难道捐掉了？”

这边厢众正疑惑，突然，就听到“嘭”一声。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望门，就见包拯门而，那张原本黑黢黢的脸都白了。身后还跟了赵虎马汉等sci的其他，貌似是出了什么大事。

“包局？”展昭惊讶，“你嘛？”

“出事了！”包拯将手里的平板电脑递给了两，“有做了视频传上网，教怎么做‘无齿’胶囊！”

展昭眨眨眼，“无齿胶囊？跟脑残片一样的东西么？”

“别贫了，是这次导致喝水死胶囊□□的配方，不止有视频，还有图解和化学方程式。还有教哪些生活用品里有这些化学药剂，什么分量怎么混合可以成为□□杀死想杀的……”包拯说着，指着一行加粗黑体字，“你们看！”

展昭和白玉堂一起望向那一拍硕大的加粗黑体字，写的是：sci永远无法抓到的凶手，就是——全民凶手！行动起来吧，让你痛恨的，让那些该死的，落光牙齿。

白玉堂和展昭看完，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