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摸了摸下，“脑力值应该够了，不过武力值好像低了一点，除非……”

“韩伟武力值高么？”白玉堂看了看展昭随后又一挑眉，“加上艾米利亚应该足够高了。”

展昭终于是笑开了，捏住白玉堂两边腮帮子，“你又聪明武力值又高！perfect！”

赵虎看了看马汉。

洛天看了看秦鸥。

众都摇，也懒得问了，反正到时候白玉堂吩咐他们什么他们就什么好了。

“喂。”

这时候，赵爵突然对专心研究五子棋的小姑娘说，“我来给你取个名字！”

小姑娘立刻抬起，盯着赵爵看了起来。

赵爵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顶，“你就叫……蓝妹妹……哎呀。”

话刚出，身后展昭毫不留地对着他的脑袋挥了一拳。

赵爵捂住脑袋回瞪展昭。

展昭也瞪他，“你缺不缺德啊！”

赵爵凑到那姑娘身后，眯着眼睛道，“你叫什么？”

“蓝妹妹！”小姑娘立刻开。

众面面相觑。

展昭微微皱眉，摸着下，若有所思。

“跟你开玩笑的。”赵爵帮她整理了一下发，想了想，道，“叫蓝米吧？小米。”

小姑娘仰着脸看他，一脸幸福地点。

展昭斜着眼睛看赵爵。

“你叫什么名字？”赵爵又问。

“小米。”，那姑娘根本没有反抗的意思，仿佛只要赵爵说的，她都愿意接受。

“什么小米大米的啊。”赵虎觉得难听，凑过去问，“，你自己喜欢什么名字？”

“小米！”

众面面相觑——这姑娘很好说话啊！

白玉堂问展昭，“这是什么原理？”

“嗯……纹身效应。”展昭自言自语来了一句。

众下意识地看白玉堂——什么意思？

“常说纹身能上瘾，其实类都有一定程度的受虐狂倾向。”展昭皱着眉，问赵爵，“bluedoll本身就具有极高的服从？这似乎有某种关键在里边……”

“。”白玉堂突然说了一句。

“啊？”众都回，展昭惊讶地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笑了笑，“她喜欢赵爵。”

展昭仔细看，就见小米仰着脸看着赵爵的眼神专注，赵爵手掌轻轻抚摸她顶的黑发，小米就像是接受抚摸的猫咪，满眼带着迷恋。

“啊！”

展昭突然大声，又长长地“啊”了一句，听得众一愣，都看着他。

“这就是关键，是！”展昭有些惊喜，“布鲁斯真的是天才！”

赵爵笑了起来，“于是你明白，为什么林若会成为关键了吧。”

展昭点，“真有意思。”

“猫儿。”白玉堂提醒他，“话！”

展昭想了想，似乎是组织了一下语言，道，“还记不记得之前说的，布鲁斯的研究方向和之前种种是反的，其他是切断感，而他则是加倍感，恐惧是这样，也是这样。毕竟，类的绪是受多种因素控制的，你不可能单独提炼出某一种具象化的绪来。如果说易怒，没欢喜，这种调整其实是坏类本身大脑功能的，明不明？”

众点了点，到目前为止还是能理解的，的确的脑部不同器官控制不同绪，某些部分的损伤或者缺失能导致大变。

“这种绪是要坏类全身系统完整的，布鲁斯用的不是局部改变，他用的是整体，也就是让一个多愁善感，易怒就一定易喜，会怕会恨就同样也会会痴！bluedoll的恐惧感和自卫意识，给他们打来了无穷的战斗力，而的，让他们有无可动摇的服从！”

“哦……”

众都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的确，如果你一个到死心塌地，就会对他绝对服从和忠诚，但怎么控制他们谁？”白玉堂问。

“通过遗传！”展昭兴奋了起来，“的遗传是最神奇的，娘胎十个月可以把一些习惯变成基因，子通常会和父母中一方的味相同。”

“是喔，味和喜好是有遗传啊。”赵虎点，“我爹喜欢吃辣的，我也喜欢吃辣的，然后我娘巨讨厌吃香菜，我也巨讨厌香菜！”

洛天和马汉赶紧点——赵虎类的语言和类的食物代之后易理解多了。

白玉堂想了想，似乎是明白了，“但是后天经历会改变一个的习惯和味……所以她看起来很单纯，是因为必须确保一定的与世隔绝，换句话说这种实验成功品对某一类型的是天生的，就和天生的味一样，源自基因。上之后会至死不渝还会异常疯狂，是因为绪的加倍……嘶。”

白玉堂话没说完，被展昭掐了一把。

白玉堂微微一愣。

展昭对他一个劲摇，指了指他还戴在耳朵上的耳机。

白玉堂张了张嘴，一下子想起来了，尴尬地看着展昭挠。

赵爵笑了笑，其他面面相觑——啥况？！

电话那，包拯都没怎么在意这边展昭等的谈话，反正他们分析案基本都不说话，等结局出来了抓住凶手就行了，包拯蒋平正忙着跟水警的联系。

然而，有几个却在听，白烨在听、马欣在听、赵祯在听……公孙，也在听。

听完后，公孙突然看了看一旁的白锦堂。

白锦堂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公孙转身出了船舱。

白驰在厨房给众弄了些宵夜过来，刚进门，正碰上公孙沉着脸往外走，还撞了他一下。

白驰一惊，刚捧住托盘，身边白锦堂也走过去了，似乎是追着公孙出去的。

“怎么啦？”白驰端着盘子走进房间，问赵祯。

白烨依旧面无表望着前方黑暗的海面。

赵祯无奈地一摊手，“感问题。”

白驰更纳闷了。

“唉……”大丁敲了敲通话用的麦克风，“白老鼠你闯祸了喔！”

小丁抱着胳膊，“其实也说得通哦，大哥对公孙一见钟，钟到好像了千年失而复得那么个要死要活的腔调，是不是也跟遗传有关系？”

“什么啊！”白驰惊骇，“这跟遗传什么关系？”

“就好比说白大哥的爹喜欢公孙那一种类型，于是白大哥也遗传了对这一类型的迷恋，而这种迷恋里面带有一定的服从。公孙是一个很强势的，所以……”赵祯慢慢分析，“换句话说，白大哥如果当年遇到了另一个这样类型的同样强势的，也会一见钟，也会得死去活来，似乎一切跟公孙无关，是关乎遗传。”

这时候，包拯也放下了手上的资料，突然回对着麦克风吼了一嗓子，“谁让你们讨论感问题的，你们这群白痴分得清轻重么！给我把林若找出来不然全部去扫厕所！”

白玉堂拿掉耳麦一个劲掏耳朵。

展昭斜眼看他，“你完了，捅马蜂窝了！大哥这回估计要命了！”

白玉堂也知道自己闯祸了，可他真没想到大哥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