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驰佩服得不得了，果然，展昭要什么都是的成的么。

白玉堂就纳闷展昭刚才走的那几步路，有什么蹊跷么？

马汉拿起枪，走到众学员面前，“先学会怎么握枪，你要打得准，先要先了解枪。”

……

那些同学好似也觉得小马哥讲课很有说服力，于是都围拢过去听。

展昭和白玉堂站在后边。

白玉堂问展昭，“发现什么可疑物了没有啊？”

展昭拧着个眉，“你说什么可疑物？生一个两个都差不多啊。”

“我没让你看生理，我让你看心理。”白玉堂提醒，“有没有什么可能是幽灵伪装的？”

展昭撇嘴，“其实我觉得还不如进行一次系统的体检比较好。”

“体检？”白玉堂有些好奇。

“你想啊，职业杀手，再那也是杀过练过功夫的，我不信她手脚没茧子，身上就没一条疤痕。”

白玉堂开始认真考虑展昭的这个提议，别说，有一定的道理！

过了大概一半的课程，展昭就发现附近的看台上，有一些学生来围观，当然不是围观他击了，打枪也没什么好看的，而是在围观旁边的一个地方。

展昭戳了戳白玉堂，“那边在什么？”

“那边……好像是篮球场。”白玉堂说完，白驰凑上来，“虎子在隔壁教体育课哦。”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回瞧了瞧死板认真教击，看得一群生星星眼的马汉，两默契地决定——开溜！

绕出大门，到了隔壁的球场门，反正他们不用考试也无压力。

隔壁球场此时声鼎沸，好些都在看热闹。

“这么多？”展昭拍了拍一个正在围观的学生，“什么况？”

“打比赛呢。”那学生有些兴奋。

“谁和谁比赛？”展昭不解，校内比赛吸引那么多看？

“是跟隔壁学校的那支篮球队！”那男生说起来就生气，“之前校级联赛，他们耍招赢了我们了。这次新来个体育老师，正巧那学校的篮球队到附近挑衅，于是找来单挑了。”

展昭和白玉堂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果然是赵虎的风格啊。

挤进球场一看，打得难分难解。

展昭打了个哈欠，就看到身边两个生走过去，一个胳膊上还缠着纱布，似乎受伤了。几正热络地谈着，新来的医生真是叫赏心悦目啊，白大褂穿着超有范儿。

展昭笑了笑，抬……忽然就看到上方看台上，站着个生。

那生穿着一件黑色的毛衣，短裙，袜套、毛毛靴，发似乎是棕色或者金黄色的？因为展昭是仰起脸看，所以逆光看不清楚。

这么高的看台，空空的，众多学生都集中在下面两层，就她一个站在高处，显得有些突兀。

展昭再想细看，阳光西斜有点刺眼，他一闭眼的功夫，再看……那生不见了。

展昭愣了愣，往看台前后左右看了起来……觉得没理由啊，刚才就那么几秒钟的时间，会上哪儿去。

“猫儿。”

这时，白玉堂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看什么呢？”

“嗯？”展昭回过神，“刚才那边站着个生，看到没有？”

展昭问。

“你说她啊？”白玉堂指了指前方不远处。

就见看台的左侧台阶上，飞快地跑下来了一个十分可的生。她小跑着冲下来，和其他几个生聚到一起叽叽喳喳地聊了起来……正是刚才手上受了伤，从医务室回来的那三个生，看来是一起的。

的确，黑色的毛衣、短裙，发是棕黄色的，蛮可一个生。等她跑下来之后，展昭觉得就没有那么可疑了……是自己的错觉么？

众回到击场，展昭脑袋里还是会闪过那个生站在看台上的样子……有哪里不对劲呢？

击课下课后，展昭和白玉堂去了赵爵的办公室，进门，就见桌上一大堆吃的，赵虎正吃饭呢，冲了个凉水澡穿着运动服，看起来真是青春热血少年的样，拉了马汉在那边说刚才比赛那只球队有个球员真欠揍啊。

展昭没去桌边，到了房间里，让技术员找到刚才体育场的监控摄像。摄像拍下那个生，展昭要了一张比较清晰的照片，让查一查这个生的身份。

“这么快就有嫌疑啦？”赵爵凑过来笑，“真不愧是展博士。

展昭白了他一眼，接过技术员递过来的资料，“曹玲，普通的名字。”

“学生会、书画社、围棋社、古筝社……”展昭翻了翻，“参加好多课外活动啊。”

“嗯，个子会不会小了点？”赵爵皱鼻子，“平胸啊平胸！”

展昭白他，“你别跟怪叔叔一样行不行啊？”

赵爵好奇，“她哪里惹你怀疑了？”

“说不上来，好像……”

展昭话没说完，忽然，“嘭”一声，房间门打开，一个闪了进来。

众都抬一看，就见闯进来的是公孙，他关上门睁大了眼睛，像是受了什么刺激。

“怎么了？”白玉堂问他。

公孙盯着他们看了良久，开，声音倒是挺平静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