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画家的，在我看来，书上写着献给画家的这件事，本身就是一种献祭行为，这本书会以特殊的形式融到这幅画里，为画家所用。”

大家听着这些话，慢慢消化着，表都有些忡怅。

“可是，瑕玉在咱们一进画中就已经死了！”罗勏非常不解，“她在书中不是找到了什么永生之门吗？为什么还没有经历画中世界就先死了呢？而且……还是被创造她的亲手杀死的。”

这一点本身就让觉得十分讽刺荒诞。

“也许另一条时间线上不是这样的结局，那里面的瑕玉说不定是最后一个死的，”牧怿然的眸中有光闪了闪，“如果是这样，瑕玉说不定曾经和我们有过集，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她的东西会出现在我们的房间里，会出现在奚盛楠的包裹里，而奚盛楠还大大方方地佩戴了那些首饰——如果奚盛楠对瑕玉真有其他目的，绝不可能将这些首饰对外展示出来。”

“姐夫，太了，我的脑袋都快炸了……”罗勏无辜地抱着心春，“游戏不都是13个吗？为什么这一局变成了15个。”

心春点点，自觉把自己也算在了队伍里。

“我这本书有问题！”杜灵雨突然说，并把手里的一本香谱给大家看，“这本书的后半本不是香谱，而是……我看不太懂上面写的东西：地卵为土所蕴，内中亦有光，初道天光生水，水内生白鱼，吐纳成气，化我环旅……”

众听了都凑过来看这本书，这才发现原来是两本书被缝钉在了一起，乍一看以为是一本香谱，后面还附带着另一本内容不同的册子。

杜灵雨找到两本书缝合的地方，在第2本书的封面右下角看到两个字：巫则。

卫东：“我觉得这应该是方菲的东西。”

方菲拿过书来看了看，越发觉得这应该是巫的书。

杜灵雨十分纳闷儿：“这本书怎么会在我这里，而且是以这种形式藏起来的。”

门突然被敲响，外面传来点灯的声音：“水晶棺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将逝者棺了。”

大家迅速把包裹收起来，柯寻前去开了门。

门外停着一副熟悉的水晶棺，和昨天盛放奚盛楠的一模一样。

麦芃和其他几一起将陆恒的尸体放了棺材，然后扶棺而行，脚步略略有些踉跄，似乎重脚轻似的。

跟在一旁的杜灵雨忍不住说：“你没事儿吧？别强撑啊。”

麦芃：“我昨晚答应了陆恒的，我认为在这个世界上，将死之都会对自己的死有所察觉。”

“也许吧，唯独我是在别死后有所觉醒，太难了，这个世界太难了，”杜灵雨眉紧紧蹙着，“希望那本书能有用，方菲的身份与普通不同，但愿她能把那本书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