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城定居的外地，需要做一些特殊的处理，我感觉是消除记忆之类的。”

罗维一阵苦笑：“所以，我一直在揣摩，我这个外地被安排在城里究竟对画家有着什么样的意义。”

整座心城都充满了矛盾——城里和城外的矛盾，关于兽的对立见解的矛盾。

罗维继续说：“不过，我们今天在火车站那里遇到了一个高。”

“高？”

“对，是一个在火车站摆摊儿的老太太，摆的是卦摊儿。”罗维谈起这个，眼神里显现出极少有的神采，“这个老太太一眼看出，我们两个是外。”

“你们两个？”卫东看了看坐在那边的苏本心，“这外是怎么论的？”

罗维：“我也觉得奇怪，当她看到我第一眼的时候，就着一种奇怪的方言说：一个外地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当时以为，她是看出来我是新城区域外的，哪知道她看到苏本心之后又说：外地佬还带个外地。”

众听了也纷纷觉得奇怪，苏本心说：“那个老太太很神秘，长相也很奇特，甚至有些古怪，她两只眼睛颜色不一样。不过，她还真的很有两下子，居然能看出我和罗维是来自画外的。”

“她提到画了吗？”牧怿然突然开问道。

“并没有，但是她说我们两个都是外，不是很奇怪吗，按照最初的划分，咱们里面明明只有罗维是外地。”苏本心说。

罗维接着说：“所以说是高，她似乎能看到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包括这幅画，说不定也包括签名。”